“叔,我话先说好,你不要背着我偷偷的跑回去找那个婆娘,工地上的活不是那么容易做的。”玩笑归玩笑,正经事却是不能耽误的,“你要是敢去,我以后就不听你话了。”
“恩?”海忠叔皱眉,浓密的眉毛宛若两条毛毛虫,“你威胁我?你变坏了,县城果然是个大染缸,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娃娃,以前你最听话了。”
不理会海忠叔的抱怨,突然间,我想起了曾毅锋,他在城里人脉广,应该能有门道。
“叔,要不你跟我去躺曾叔家?”
“是不是就那个警察?”海忠叔没记住名字,就只记住了曾毅锋的职业,亏他还拿了别人一个打火机。
“就是他,实在不行,你就去帮他。”我记得曾毅锋和别人搭伙开了个火锅店,而且名义上是搭伙,其实都他一个人出的本钱,只是碍于规定,不方便而已。
“会不会不方便?我们和他又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