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牌呀?改天吧。”我口是心非,虚伪了一把。
实际上,晋民是不打牌的,只是心情好的时候,凑个热闹,打个小牌,打发时间。在里面,老阿叔是喜欢打牌的,只是自身的收入和自身的家庭,他懂得自制。
所以,隔三差五的,去的次数多了,有时候也会不够角,开不了台。坐在晋民家看电视,坐不了太久,总不能大老远的专门进来果场睡一觉吧,何况练煜还未必欢迎。心中有鬼,戏份就一定要做足,抓耳挠腮,站起来,道别,说要回去。
先上来声瓦房,练煜坐在床沿,左手拿着一张花花绿绿,色彩斑斓的报纸,右手拿着着一个掌心般大小的圆形放大镜,在那个十五瓦的灯泡底下,一字一句,甚至每幅图片,像是一位博学的专家,正在专心的研究甲骨文。
“喂,看到了吗?买什么?”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边,狠狠的跺一下地板,拍一下他的肩膀,吓他一跳,他抬起头:“没有打麻将吗?”
“不够人,你来吗?”
“不来。不会。”他放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