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浑浑噩噩的,一周,一月,一年。
那天,我百无聊赖地踱步在厂区的院子里,仰望天空,天色灰蒙蒙的,分不清是拂晓还是夜幕。厂门口传来一阵阵的鞭炮声,起音急促恣意,落音却歇斯底里,“砰!”的一声,当最后一响被辽阔大气稀释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循声之处围着一群人:微低头,弓背,双掌合实于胸前,做祷告状。
正欲前往看看,“叭”的一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不远不近的停在了我踱步的道路前面。那一声不算张扬的鸣笛好像是在向我打招呼,我漫不经心的抬眼望去,当那个熟识如印记般的轮廓印入我的眼帘,我的第一反应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似已涣散的眼神此时像聚光灯似的穿透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