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单方面的生命共享——主子,你,你,你,你竟然愿意——三皇子他知道吗?”
“年轻就是好,充满想象。”谢无渊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而后笑着摇头,“游林,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儿,这是个误会,所以我才需要解药。”
游小林面色古怪的瞧着谢无渊,半晌,哂道:“好吧,误会就误会,总归你是我老大,你说了算。”
药材不难找,不过药引却是芪国特有的一味药剂,想要购买,必须要拿着芪国的户籍去特有的药店买。
游小林有些为难。
谢无渊只让她先准备其他的,药引他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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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天前。
有家包子铺。
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再次颤颤抖抖的把斗笠男迎进门。
“怎么样?”孔博远解开斗笠,随口问道,“何家那边有消息了吗?”
中年男子应了一声:“何家二公子给回话了,说约在明天中午。”
“好!”孔博远大笑,“我就知道,这些蠢货,一旦涉及到皇位,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孔博远一把拽过一旁的纸笔,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来来,我们谋划谋划,怎么才能下好这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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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贺和孔博远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从那一天起,皇长孙一系的事情,就一直没断过,看上去,何贺似乎代表何家,跟孔博远达成了“弄垮皇长孙一派”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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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
刑部尚书府。
“什么?”孔博远冷笑一声,“谢家给我递帖子?”
门房战战兢兢:“不是谢家,是谢家小少爷。”
“呵,”孔博远又是一声冷笑,“拿过来我瞧瞧。”
门房把帖子递上去,浑身发抖,生怕主子一个不顺心踹他一脚。
谢家的名帖,什么都没写,只是夹了一张信纸。
信纸是空白的。
孔博远却在看见信纸的那一瞬间,瞳孔猛缩,呼吸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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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送过去了?”谢无渊问道。
茶钟点头。
“行了,下去吧,回头找茶青支十两银子,权作辛苦费了。”谢无渊笑道。
“哎,谢谢主子赏。”茶钟忙不迭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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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州。
不论画过多少副画,印象最深的,还是那日船上的那副。
上好的古墨宣纸,用来批改奏折的羊毫笔,蘸着朱砂,勾勒出最后一笔。
三皇子叹了口气,换了另外的更为细小的画笔,开始另一幅工笔。
暗箭齐发,拼死推开他的身影。
马车前面,飞快挥舞着的双刀。
露深月夜,客栈屋顶,暗自戒备的警惕。
……
三皇子想了很久,最终把这些画面全都抛开,选定画另外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