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精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一滴不漏的全部she了进去,滚烫的j液灼烧刺激的乔涵浑身剧震,内壁滚烫,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唔…你个qín_shòu……”
慕野一脸餍足,将累至极点的男人抱到浴室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床单,拥到怀里交颈而眠。
细数乔涵的眉目,真是精致的如同雕塑,五官既不过分深刻,也不显得白而寡淡。
醒着时,一双动情的桃花眼总是似笑非笑,带着那么点儿‘意犹未尽’出来。炸毛时暴躁的像个蛮不讲理的混球,恨的人牙齿痒痒恨不得动手狠狠修理一番。睡着时最是赏心悦目,那沉淀在骨子里的书香气就尽数显了出来,如同雕塑品美的令人窒息。
慕野很少对一个人表现出渴求。
他从小到大可以说想要什么都有,没有的他就自己去争取,几乎手到擒来,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东西可以提起他的兴趣了。
但乔涵不一样,自从两人长达半个月的朝夕相处后,他对乔涵从最初的厌恶、嫌弃、漠视,慢慢的转变成‘忍不住想看一眼’‘刷微博关注一下’‘这贱人又浪了’‘居然跟其他男人搞暧昧!’。
他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去探寻乔涵的消息,情绪会随着这个男人起伏不定,很难再如从前那样平静无澜,置之不理。
他开始渴求。渴求乔涵的脾气、渴求乔涵的相处、渴求这具对他产生极致诱惑力的身体、更加渴求这个极所有性格缺陷于一身,却又堂而皇之站在艺术尖端的男人。
想起初次在三环十字路口见到这男人的情景,那么嚣张狂傲不羁,性/趣恶劣,还把用过的套套好死不死的扔到了他手上……
这被自己视为一生污点的事情,在怀中男人安静睡颜的映衬下,竟觉得是奇妙的缘分,又好笑又好气,真像他会干的事儿。
他就像一剂猛烈的毒/药,短短几日便侵蚀腐灼他的心脏,将他长年冷漠沉着的血肉挖下,扔出心房,然后鹊巢鸠占,带着剧毒住了进去。
一旦不及时拔除,剧毒就会顺着血液流经五脏六腑,让他变得越来越想靠近,想握住,想占有这个人。
而一旦体会到这种占有的,灵魂相/交的酣畅纠缠,便真的是毒入肺腑,再无解药。
他几乎可以预见到自己以后。只要跟乔涵在一起过,就很难再接纳他人。
明知前路漆黑,曲折波澜。
——他还是,想试一试,走这一遭。
乔涵醒来时,已经夜里十点了。
好在慕野这混蛋没有只顾自己发泄,照顾了他的感受,令他也感受到了高/潮的余韵。动作虽然蛮横,但是没有真正的伤到他,事后处理工作也做的细致,很清凉很舒服,估摸着抹过药了。
话说,这混蛋为什么备有这个药?
乔涵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急躁的抓了抓头,大吼一声:“姓慕的!你给老子出来!”
好男人慕大少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他只穿了一身黑色休闲服,衬得双腿修长:“你醒了?”
“说!你怎么会备有那个药?”
“哪个药?”
“就是……就是那个药!”乔涵瞪他一眼,目光往自己身下移了移。
慕野会悟。
“你想多了,我宿舍怎么会备有那种药?”
乔涵一头问号。
看着乔涵,慕野沉默了许久,才好心好意的提醒似问道:“你确定要知道那是什么?”
“废话!”
慕野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好像头顶长了两只恶魔角,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说:“那个啊……是我的薄荷味唇膏……”
“……”
“姓慕的!!!你是不是找死!!!”
暴走的乔涵‘蹭’的一声蹦下床,双脚落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但他毫不在意,全身都散发着‘我要揍死这个傻逼’的气息,凶神恶煞的扑过去。
两人一番纠缠打闹,慕野心情正好,乐得陪男人多玩会儿,反正乔涵也不可能真的伤得了他。
折腾了一刻钟,乔涵气喘吁吁的靠在卫生间门上,顺眼瞥了一眼卫生间里,顿时呼吸一缓,脸色有些复杂。
“你……在帮我洗衣服?”
md这个时代还有大少爷亲手洗衣的事情?是他太奇葩还是自己少见多怪?而且这人是位高权重的慕野,那感觉太过玄妙,他一时语结,腔调有些怪异。
慕野大方扬眉,好像在讨喜又好像在嫌弃乔涵见识少一样,少爷命。
“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牌子的衣服只能手洗。”他耸了耸肩,一脸意味深长:“不过你那裤子是报废了,我待会拿条休闲裤给你。”
经他一说,乔涵刚还没感慨完这是个居家型好男人呐,顿时又感觉身上凉飕飕的,而且一身暧昧的吻痕。
他特么的只穿了条内裤,还明显是慕野的尺寸,里面空荡荡的鸟儿飞……
这样一来,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话里有话,眼中有燃烧的小火苗啊!
“qín_shòu!好看吗?”乔涵瞪他,一把推开男人,大步往衣柜处走,却不想下一秒,腿间一紧!
“靠,你个变态!”
慕野靠在墙边,一手指勾着乔涵的内裤后腰,炙热的目光恨不得挖下男人臀瓣上一块肉似的看了一眼,突然弯腰在乔涵光luo的后腰窝上吻了下,火热的唇舌刺激的乔涵瞬间一震,说着脊椎攀爬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整个人皮肤像喝醉酒似的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