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却很克制,正式只要了一次,然后用其他方法又发泄了好几次才罢休。只不过那一次却也是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在凌柱的眼泪攻势和温声求饶之下放过了他。
凌柱后来只记得,对方一直在问“说!我是谁?我是谁?”
然后在凌柱一声一声的“小皇帝”里射了出来。
那本画册如同皇帝和凌柱的定情信物,后来,又成为了只属于两人的秘密世界。
第二天,凌柱的膝盖果然青紫地已经发黑了,皇帝沉默地给他涂药,并只准他呆在床上,严禁他来回走动。凌柱全都照办。
其实凌柱身上还有很多其他的痕迹,似乎一点儿都不经碰,全身上下的吻痕掐痕让皇帝眼里的□□越来越盛。刚抹了药的痕迹上立马被新的痕迹覆盖。
然而在皇帝眼里,他清晰地看见凌柱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也越来越绝望,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白天把人困在寝殿里,只是不让跪了,然后晚上做个不够。
除夕夜,初一,初二,一天天过去了,外面等着的凌义众人越来越紧张。
直到凌柱开始反抗,最后发疯似的把皇帝扑倒在床上胡乱地吻。
皇帝抓紧他衣服的手臂不知道是在推开还是在握紧。凌柱曾经眼神明亮耀眼的样子和这几天绝望悲伤的目光一直在皇帝脑海里交替出现。皇帝的心脏又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