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跟服务员说什么?”陆渐行低头啃咬他的耳后,声音低沉,诱哄道,“我是你的什么人?”
陈彩只笑不说,被人使劲折腾了几下,才小声服软:“哥哥。”
他说完羞耻感爆棚,又觉得刺激,心想管他那边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呢,自己先爽了再说。
陆渐行伏身在他身上,眼底的yù_wàng炽热又直接。
“陆哥哥,”陈彩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巴,干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害羞道:“使劲疼疼我……”
——
尤加这晚上是真遭罪了。
他听到服务员去按隔壁的门铃之后,心里的愧疚感终于减轻了一些,甚至隐隐替陈彩着急,希望他可以趁机脱身。可是谁想那边似乎交谈许久,就在自己以为陈彩安全了之后,隔壁又响起了隐隐的啜泣声。
然而这次的啜泣和轻呼没了之前的惨烈感,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傻子也能听出那里面隐含的yù_wàng和欢愉。
尤加有些懵了,想不明白明明是被潜规则,这难道潜着潜着,还潜爽了??
他心里茫然,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c-h-a手更多了。再一想今天自己的行事,又隐隐后悔。
当初他对陆渐行提出交往的时候,内心便有些摇摆不定,因为后者的总裁只是挂名,并无实权。他怕这个男友的饭碗不能长久,跟他吃过几次饭,又听这人净说些狼烟大话,像是吹嘘,因此很快失了兴趣,不到一个月就分了手。
这几年他的发展还算顺利,中间也认识过几个男人,个个人帅钱多,但是跟陆渐行相比,又都少那么一点点气质。尤加承认自己想吃后悔药,这次提出跟天颐合作,其实也有一半是冲着陆渐行来,但他没想到陆渐行竟然已经脱单了。
更没想到,脱单的陆渐行竟然宁愿对下属做那种事情,也不来找自己。
尤加越想越沮丧,又听隔壁声音刺耳,干脆开了电视,声音开大,百无聊赖的换着台。然而开着电视他睡不着,几次把电视关上,隔壁又始终不得消停。
就这样翻来覆去,一夜没能安睡。
第二天一早,陈彩被人拽了起来去吃早餐。
陆渐行是真憋狠了,昨天在浴室里上他,又去床上,等把被子弄的一团糟,又让他下来扶着书桌,后来跪在贵妃榻上。
折腾到半夜俩人搂着睡过去,迷迷糊糊,陈彩又在梦里被人摸索醒,看了眼时间,半夜两点,又是一轮。
陆渐行的气色倒是挺好,看不出一晚没睡,人还j-i,ng神了不少。
陈彩在一旁埋怨,一会儿说自己这里疼,一会儿说那里破皮了。
他嘀嘀咕咕没完,陆渐行也不生气,给他套衣服提裤子,又拿s-hi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陈彩这才醒了一些,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叼着牙刷跑出来问:“尤加要来咱这?”
陆渐行点了点头。
陈彩匆匆洗漱完,跑出来就翻手机。
陆渐行在后面喊他:“你刷牙刷够三分钟了吗?”
“没有,晚上再补上。”陈彩往旁边盘腿一坐,找到了昨天问别人的对话框。
那上面已经有了对方的回复,也不是很具体,但是大体说了一下,尤加那边还真是前经纪人不厚道。
那经纪人说起来跟天颐之前的六一姐还有些关系,后者自立门户之后,收的第一个助理就是他。后来这人也独立出去,运气好,签了尤加,一路力捧,自己也跟着出了名。
作为顶级流量,尤加平时并不缺各种资源,陈彩他们每天都头疼怎么请吃饭拉关系,给自己艺人找资源的时候,尤加的经纪人每天都要面对大量的诱惑,然后酌情拒绝。
毕竟一个人的时间有限,他再贪心也安排不下。
一来二去,每天面对这么多的商业机会,那经纪人就动了歪心思。比如截流尤加的资源给别人,说是扩展人脉,但实际上自己收取回扣分成。给尤加的定位也越来越模糊,频繁的给他接各种站台活动,挣快钱,对于影视剧则是张口要高价,又让后者失去了很多机会。
陈彩倒是能明白,如果一个代言4000万,尤加只需要录制些宣传物料,偶尔参加下活动即可。但如果片酬4000万,那不管电视还是电影,至少都要占用几个月的时间。
尤加这边又不全是傻子,他姑姑见势头不对,跟经纪人对峙,后者起初不服,尤加姑姑一怒之下要查账,两边才闹掰。
当然这种事别人不好评价,尤加是被这人带起来的,最后这人也带走了他的不少资源,甚至转头去了他的竞争对手那。花无百日红,现在尤加表面仍旧风光,背地里也是危机暗伏。
“尤加现在仍属于第一梯队的,五分之一,但是今年曝光度少了很多。”陈彩歪坐在沙发上,琢磨道,“下面第二梯队的固定的就有五个,跟他差距不大,这阵子又冒出来不少新人,还处在高度曝光期……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吗?”
陆渐行不明白他为什么研究这个,摇头道:“我不知道。”
“演唱会见面会,站台这些都行,”陈彩问,“或者有没有要官宣的代言?”
“……我真不知道,跟你说了我不关心他,而且也不管公司的具体事务。”陆渐行在他旁边坐下,一脸好奇,“你问这个干什么?”
“昨天不是没谈下来吗?我给你算个脱水数据,跟他们谈判去啊!”
陆渐行道:“这个是渐远在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