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向钟砚卿介绍了一下他的父兄,而后又恭维了钟老头几句,说了些“承蒙钟老师照顾”之类的话。双方客套几句之后,就散去了。
酒宴开始十分钟后,年会的重头戏来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项规定:出版社会将员工的名字刻在签上,年会的时候抽签,抽到谁,谁就要上台唱一首歌或念一首诗。编辑们大都五音不全,念诗则是全靠表情。因此这一环节就显得分外有趣。
年会的主持人也是出版社的员工,他一脸微笑的抽出了第一根签,笑容却在看到签上名字的那一瞬间凝固了。他在心里,已经把做签的人凌迟了好几遍。
他为什么要把夏寒的签放进去!他为什么要把夏寒的签放进去!他为什么要把夏寒的签放进去!
此时,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编辑们已经开始起哄。夏寒则不停地推辞说自己是音乐白痴,且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特长。主持人对这种尴尬的场面束手无策,一直在不停地观察夏爸爸的脸色。
突然,夏爸爸有节奏地鼓起了掌,眼睛里是满满的期待,主持人这才如释重负,差点跪下来感谢夏爸爸的不杀之恩。
夏寒这下子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