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偶尔也撼动一下正虎。不过一旦正虎拿上游龙镗,对付他就跟玩儿似的,一招击杀。这还是在正虎双手双脚都缚着镣铐的情况下。
为此正虎常常嘲笑挑衅李陶,不过李陶不介意,因为李默告诉他他还会成长,可正虎已经到了最巅峰的时候,所以只要他好好练,等他到正虎那个年纪,多少个他都不在话下。
李默两人从焦老家出来时,正虎蹲在围墙上目送他们离开,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只不过前面那两人从来都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是李默去缪家训练的日子。一般这个时候,李陶一定是拖拖拉拉,要么不肯起床,要么慢吞吞应付早饭,总之就是拖时间,心里想拖着拖着说不定李默就不去缪家了,可惜他很失望,李默对于既定的计划,向来都是严格执行。
所以李默醒来时,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李陶从床上叫起来,他打算去外面抓些雪塞他被窝里。可他起来后却惊讶的发现李陶已经不在床上了。
李默披上衣服走到洞外,看到李陶打了桶水,蹲在悬崖边上,不知在用力搓洗什么。
他刚要靠近,李陶非常敏感地转过头来,满脸涨红地阻止他,“不要过来!”
李默一愣,“你在干什么?”
“我……”李陶慌里慌张地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
由于太紧张,那东西没藏好,在他背后露出一个角,是他的亵裤。
李默了然,再上下打量李陶,这孩子已经很大了,得该给他讲一些他应该要知道的知识。李默会心一笑,朝他招了招手说,“陶陶,你过来。”
李陶抿着唇,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把亵裤丢进桶里,涨红着脸走过来。李默搭上他的肩,一边往洞里走一边说,“你长大了,这事是正常的,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说了半个时辰,李陶脸上羞愧的红色终于完全褪了下去,看着给他换被套床单的李默问,“哥,你也会这样么?”
“我?”李默铺上干净床单,随口道,“当然会。”
“像我现在这样?”李陶一副求知欲的嘴脸问。
李默扭过头,见他下面居然不知何时撑起了个小帐篷。他愣了愣,什么事给他刺激成这样,再看李陶又变得不知所措,他叹气道,“来,我教你。”
帮他解开腰带,手刚碰上他的东西,李陶就一阵哆嗦,李默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别紧张,这事也正常,但不可以多做。”
李默单手握住,上下套丨弄,这东西在他手里又变大了些,他松开,让李陶自己握住,柔声道,“像我刚才那样做。”
李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直到他肯定地点了点头,才缓缓动起来。
这事一旦学会,后面完全就是本能,李陶一直看着李默,手上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心里突然莫名出现一个称呼,无数遍来回重复闪现,他紧紧咬住牙,忍住呼喊出声的冲丨动,一股白丨液喷出,已经到了喉咙处的喊声狠狠咽了回去。
李默下去拿毛巾,李陶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许久,他闭上眼,沙哑地低声呢喃,“哥……”
☆、缪家大乱
天气晴朗。正虎静静伏在墙头,盯着墙下方的李陶,独眼里一片血红,突然,他双脚一蹬,震得墙壁砖块扑簌簌掉下无数粉尘,攻势强悍无比急若流星扑向李陶,单手往他的心口掏去。
力道又猛又烈,若是被抓住,定直接来个剜心掏肺,血溅当场。
他的猝然发难,对跟他干了无数次架的李陶来说,已经很熟了,焦老拄着拐杖,眯眼瞧着,这点程度他倒并不是很担心。
只是……
“李陶!”焦老突然吼道。
李陶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往旁边闪去,可正虎速度何其之快,他避闪不及,上衣被撕下一大块,幸好冬季穿的多,不然胸口这处不见骨也要掉层皮。
在这种时刻他居然还能走神,焦老气得用拐杖狠狠在地面上戳了几下,“李陶,你搞什么鬼?!”
李陶深深呼气,他也不知自己最近怎么回事,做任何事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一不小心想到李默然后莫名魂游天外。他完全无法控制。
焦老挥了挥手,保持着攻击姿势的正虎缓缓直起腰杆,走过李陶身边的时候,不客气地嘿嘿嘲讽笑了两下。
李陶气得甩了甩脑袋,冲他的背影不服输地吼道,“再来!”
“来个屁!”焦老相当兵痞地愤怒道,“你给我好好反省,否则今晚别想回去!”
李陶立即丧气了,他可不想留在这里,他巴不得能早些回去见李默。
焦老气呼呼回到屋子里。李陶也很愤愤,就地盘腿坐下。正虎在他三丈远的地方,看着他止不住地嘿嘿嘲笑。
“没用的家伙。”正虎挠了挠瞎掉的右眼,突然收敛起嘲笑的表情,露出一个值得推敲的表情暧昧道,“看上谁了?”
“什么看上谁?”李陶疑惑,左右环顾,没看到人后转头看向他,惊觉他表情猥琐得令人作呕,登时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真是胆小鬼,”正虎唾弃道,“还不敢承认。”
“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李陶极力辩解,可话一出口,突然又觉得很没底气。
“哼,看着吧,迟早你会承认,”正虎冷笑道,“不过我劝你不要对人类女孩动心思,不然死的很惨,就算你主人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不过……”
正虎突然一顿,李陶顿时被他勾起好奇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