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费洛蒙在空气中飞舞,ròu_tǐ和精神都兴奋到极致。
但于天麟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只是缓缓走到床前,分开方严的两腿,以虔诚的姿态跪在双腿之间,握住他的一只脚,沿着足趾温柔地吻了上去。
原本就混乱的神思轰地一下就炸开了。像是触犯到了最不欲人说的耻处,方严下意识地蜷起双足,却被双掌牢牢握住,细碎而不容拒绝的轻吻一直徘徊在脚心和趾间的大小伤口处,温柔地眷顾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创口。
心底的柔情就像气球一样慢慢膨胀起来,足部却变得异常敏感,轻柔的吻每到一处,心脏就像接通电流一般,悸动如狂。
“别亲那里,脏……”喘息着闭上双眼,喉结滑动,断断续续拼出一句话。
他无法想象一贯冷峻高傲的男人此刻会伏低自己做这样的事,太超出常识。
于天麟抬起头,伸手轻抚他的脸:“你这里的每一处伤都是为我受的,我恨不得每天都舔一遍,哪还有什么脏不脏,下次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