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秋禾上回生了场大病,白川就开始捏着鼻子跟老丁学医了。他人聪明,又专攻秋禾一人,是以进境神速,已能做些简单的看诊把脉。这会儿他又朝秋禾额头上摸了摸,见烧得确实不高,才放下一点心来,又把手腕拿起来切了一回脉,才抬头对那两个说:“爷爷,娘娘,这是感染了风寒,又加上思虑过重,才发了烧。不碍事,吃两剂药发散了就好。我屋里就有药,等我找去。”
沈琳听到“思虑过重”等话,不由哼了一声,心说这不知是谁害的。虽然很想把这死小子打出去,可眼下儿子治病要紧,也只得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不一会儿,白川果然拿了两剂药来,又熟门熟路地寻出药罐,支起炉子熬药。等沈宝成早饭做好,第一服药也熬出来了。白川把药泌出来,端着往房里走。沈琳赶紧半道截了,接过药碗,客气冷淡地说:“你忙你的去,这儿有我。”
等她端药到了房里,白川仍是忒没眼色地跟了进来。沈琳把秋禾叫起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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