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够,杨久想直白地看自己穿丝袜的腿,是以他打算把上衣也脱掉。
他羞涩地转身,不忘回头留恋一眼镜中长发如瀑的背影,边脱,他边想,如果苍承平看到的话……
苍承平是他的相好,人如其名是个苍云。他喜欢男人,可惜南方的不合他口味。他抓了只雁门关特产,人高马大,玄甲庄严,十分有安全感,要说缺点的话大概是太能吃。
苍承平进城办事,他刚好偷空穿丝袜 ,他其实很怕,怕苍承平知道他有怪异爱好,不要他了。
想起苍承平,杨久羞耻又兴奋。头一次裸裎相对时苍承平就夸他的腿好看,往后也最喜欢把他的腿抗在肩上干,他在意自己的腿,有苍承平的影响。
外衣tuō_guāng了,只剩件简洁中衣,杨久又开始照自己的腿。他的腿比较匀称,但细看仍比女子的圆润线条多点棱角,配上白丝,有点异样,然而莫名其妙的勾人。
杨久看得入神,不知某人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那人本想提前归家给他个惊喜,不料撞见如此画面。
情缘自恋爱美,喜欢照镜子,苍承平知道,但……他穿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长歌门女弟子的下装?样式别致,俗称白丝?
而且除了那东西只剩件在腰上晃晃荡荡的宽松中衣,头发还整整齐齐。
苍承平在卧房门口呆了许久,终于被杨久的眼角余光发现,杨久大吃一惊,慌忙缩回床上,抓过被褥严严实实盖住自己。
“承平……我……”情人的脸上该有多厌恶的表情,他不敢看,他瑟瑟发抖,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变态,就是偷穿女人的丝袜。
危险的气息伴着铁靴的声响步步靠近,杨久吓得盖住了头,与苍承平的感情看来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他别说出去……
脚步在床前停下,苍承平唤他:“久久。”
一声唤,往日相处的温馨场景依稀浮现,杨久在被窝里红了眼眶,后悔无比,想想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时糊涂,当真干出这种变态事。
见他不答话,一只手从被窝下伸来,要抓他的腿,杨久生怕苍承平要他难堪,挣扎剧烈,不住地用脚踢那只手。
“久久,你别踢我,我只想看看你穿白丝的样子。”
语气温柔诚恳,好像是在……哄他?苍承平,没生气?
杨久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吸着鼻子难以置信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
“男人穿丝袜是很奇怪,但是一旦接受,好像还,挺……”苍承平咽了咽口水,“而且久久和那些糙汉子不同,久久的腿这么棒,穿白丝肯定赏心悦目。”
这番话正中杨久的下怀,夸得他是羞喜相加,最后娇嗔地踢苍承平一脚便不再反抗。苍承平见哄好了,摩拳擦掌地掀开被褥,像撬开一只蚌,珍珠,正躺在里面。
杨久凤眸含泪地斜睨他,一手抵着嘴,一手曲于腰,茂密乌发海藻般铺在身下,宽松的上衣更显他腰细臀翘,当然,最吸引人的是他腿上白丝。此情此景,苍承平几乎瞧一眼便硬了。
他以前未看过丝袜,初见方知美腿配白丝,朦胧且诱惑,每个弧度,每处裁剪都透着挑逗。苍承平禁不住扑上去,来回抚摸那双腿,大腿上的丝料光滑得让他不忍离开,向下,缀着颗颗刺绣,磨过他的手掌,也磨过他的心尖。同时,薄薄的丝料,始终透着肌肤若有似无的温度和触感,越发令人着迷。
杨久被摸得不住拧腿,可往往是正好夹紧男人手掌的厚茧。他其实悄悄想过的,穿着丝袜,和苍承平干事,不料成了真。
摸得不过瘾,苍承平抱住杨久一条腿,直接下口舔。用舌头把丝袜染湿,用牙齿连丝带皮地咬住,轻轻上拉,又放回。被舌头舔的感觉又痒又湿,撩人得很,何况他还穿着白丝,杨久的手插入苍承平短发,羞耻道:“不要……承平……不要舔……”
“为何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吗?”说着,苍承平弹了弹白丝裆部下顶起的一团。
杨久被弹得“啊”地喘气,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都能硬,就是有奇怪的癖好,越自省杨久越觉得快被不齿淹没,还好,苍承平不嫌弃他。破罐子破摔,他下定决心任苍承平肏弄,不再反抗。
弹小长歌一下后,苍云的手便赖在那不走了。丝袜在裆部多缝了一层,他隔着那层揉捏长歌的yáng_jù,使它越发硬挺。若光看腿,恐怕以为长歌是个美人,可本该平坦的三角区多了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诡异又sè_qíng。
手指隔着丝料在囊袋与会阴间来回滑动,远比裸肤相贴刺激,杨久“嗯嗯啊啊”地诚实呻吟,一双腿曲起来夹住苍云精壮眼神磨蹭。苍云的手向后摸到长歌菊穴,那里已有些湿意,他隔着丝袜往里面戳手指,调侃道:“质量不错,哪来的?”
“嗯……”裹着丝的手指刮得里面痒痒的,杨久随苍承平戳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抓紧床单,“我说帮师妹买。”店家虽然疑惑,但看他老实,也就以为是哪家小女儿的恶作剧,卖给他了。
“哦,那我下次帮你买,就说是帮媳妇买的。”
“谁、谁是你媳妇了,你这模样去买女人的东西,店家肯定直接把你赶出门……”杨久的身子已化成一汪水,嘴还硬着。
苍承平不着急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