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境地。方法通常是比较粗暴的,先前是动口,后来又动了手——其实这事儿说起来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他堂堂一名帝国海军少将,竟然在每天的繁忙工作之余,还要抽出时间去思索如何折磨恐吓这个小小的中国奴才,并且还从中得到了极大的乐趣!
在秋城寺的眼中,人生是苦闷的。而快乐则好像流星一般,若想等待寻找,那是千难万难;只能默默祈祷,希望可以与之不期而遇。沈静算是他的一颗流星,在他第一次与陆选仁会面时遇到了,便被他一把抓住,再不放开。
秋城寺转身走开,坐到写字台后面的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堆公文,全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公文上又压了一把折扇,秋城寺认得它——就是去年在医院,他送给沈静的那一把。
那次是他踢断了他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