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聿他们被睚眦这些话震慑心神,忍不住眼中噙泪时,辟邪突然冒了一句,“二哥,你怎么对巫娴的事情了解的这个透彻?连她怎么求噎鸣的事你都知道?”
睚眦面色一红,狠狠瞪了一眼辟邪,“我自然知道这些事,你有什么意见?!”
辟邪撇撇嘴,“看样子感觉是你偷偷跟在人家后面打探的吧。”
“……”
“二哥,我想知道妈妈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者留下什么东西。”李聿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将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还有……形神俱毁,真的没有补救的方法了吗?”
“留下什么话?大概就是让我不要把这些事说出来,怕你们承受不了,希望你们能快快乐乐过日子。”睚眦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只要知道她爱着你们就够了。至于补救?形神俱毁是没有来生的,她走的很安详,你们是她的血脉骨肉,好好活着比什么都要重要。”
李臻默默背过身,向房内走去。李聿担心的看了一眼李臻的背影,相比他而言,他哥怕是更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