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我就好。大哥若问起,你只说我已经离开便是。”
萧谅大为不解,前几日萧谦昏迷不醒,都是萧决守在这里,怎么今日看来,萧决又不愿意上前了。
“五哥放心,小七知晓怎么做了。”萧谅知道他们必定是又闹别扭,想来大哥一向谦和,也只有五哥能惹他动气,便又劝道,“五哥,大哥此番遇刺,受伤严重,昨日又吐了好多血,你与他一向亲厚,怎么还在这节骨眼上惹他生气啊。”
“什么,大哥吐血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昨日走时,他明明好好的。”
“是啊,就在你走后不久,此事早已传遍各宫,想来储秀宫也早已知晓才是。”萧谅有些不解。
“这些事暂且搁下,七弟,你先进去看大哥吧。”萧决挥手,心下思索。想来定是自己母妃隐瞒了消息,心中便又起疑。母妃既然不同意自己和大哥的事,昨天为何要说那番话。他想了许久,忽然醒悟,定是母妃怕自己兄弟失和,大哥不肯相助自己,所以又说明了大哥苦心。这样想来,母妃对大哥全是利用,只怕日后事成,母妃不会对大哥留情。
他心念一转,又想到萧谦,自小处处隐忍却人人可欺,他在眼前还好,不在时又谁人知晓受了多少委屈。他可算大哥唯一可以信赖之人,却为一时之事气得他伤上加伤,平时还敢自称对他如何真心,现在想来,他着实太过任性了。如此一想,自责至极,竟想抬脚离去,但萧谅还未出来,不问得明白如何放心,便又坐了下来。
第28章 第 28 章
萧谅小心翼翼的出来,却见萧决仍是一脸担心的坐在那里,便说道:“大哥受伤太重,刚才不过是稍微清醒一些,只让我告知几个皇兄都不必再来探病,他想要静养。”
萧谅看出这必定是二人闹了不和,但也无从劝起,只能据实告知。萧决听了,心里明白,便想着过段时间再做计较不迟,便接话道:“好,五哥知道了,小七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他的话音未落,却听外面有人报说季太傅家二公子季澜前来探望。季澜说着,便已经走上前来,见两个皇子在此,便急忙行礼。
“表兄不必拘礼。”
“澜师傅你怎么也来了?大哥刚睡下,已无大碍。”萧谅见后面的仆人都带着不少礼品,心知季澜是来探望,便开口提醒。
“既然如此,我还是不要打扰大皇子休息了。齐王你在这里是最好不过了,秦王你可是要回去?不如我们一起走吧。”季澜看了一眼萧决,知道有他在此,便已足够。
“这……你刚来便走,这不太好吧?”萧谅有点惊讶,来探望病人却放下礼物就走,实在有些不合礼数。他生怕季澜如此做法,被季太傅知道了要受责罚,上一事,可是招来了家法。
“无妨,有齐王在此,何必担心?微臣告退。”季澜颇是促狭的看了一眼萧决,便拉着萧谅出了门去。
萧谅便跟着他出了越王府,却也没有直接回宫。最近经常出宫看望,是以也不拘在何时回去,只不过因为越王遇刺,他身边护卫多了不少。自从萧谅向萧奕请旨要找季澜学习武艺,两人便商议等萧谅正式搬出宫中,再认真教授学习。眼下,季澜只是教了他一些自行练习的基本功。萧谅本要拜师,但季澜一再坚持,拜师万万不可,萧谅便只在口头上称他澜师傅。
“我们这是去哪?”萧谅看他拉着自己便望大街走去,便有些不解。
“当然是去仪凤楼小坐。”季澜笑道。
“那是什么地方,不会一样,是那种所在吧?”萧谅连忙停步。
“当然不是,微臣岂是那种人!上次是为了陪齐王才不得已去的。这仪凤楼是江陵有名的酒楼,秦王殿下可以登楼一试,权当散心吧。”季澜连连摇头,想来甚是后悔,当时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呢。
萧谅点了点头,便对随行的侍卫说道:“你们几个也上来,但不许靠我太近。”
一行人便上了仪凤楼的雅间,季澜抬眼便见萧谅有些郁悒,便劝道:“秦王殿下可是担心越王的伤势?想来越王昨日既然苏醒,便是偶尔反复,也应无碍。”
“这里没外人,又不是在宫里,我喊你澜师傅,你叫我凤眠便可。”萧谅夹了一口菜,又放下了。
“若是如此,在下表字鲸波,就不要再称澜师傅了。”
“那天参加大哥婚礼,我心里自是为他高兴,却也不由得想起当初二哥大婚时,我们七个兄弟齐聚,现在却只有五人。没想到这才几天时间,就发生如此变故,好在大哥无恙,只是他不免太苦了。”萧谅说着,满眶眼泪只欲滴落,便要倒酒,却被季澜一把拦住。
“凤眠不必如此,想来越王只是遭此大变,一时悲痛过度,日后总会慢慢想明白的。”季澜话刚说完,却听外面有几个衣着华贵之人嬉闹着上楼。
一个青衣男子,举着扇子,卖弄着说道:“要我说,那越王必定是天煞孤星转世,他刚出世不久,其母遭杖毙惨死,现在刚封王娶妻,其妻遇刺而亡,自己都伤重不起,此乃克母克妻之相。”
“你切莫胡说,堂堂皇子,如何是我等小民可以议论的。”旁边有一个灰衣人说道。
“哪里是我说的,现在京里早就传遍了,他们还说这越王若久留京城,定是祸端,只怕要害了皇室一脉!”那青衣人继续说道。
“大胆!来人,给我将此人拿下!”萧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