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他回家後还被包括刚进门的儿媳在内的二人——朱娃不懂事不算——严重鄙视唾弃了好多天,所以印象深刻。
只可惜现下被血染红了大半,不然直接剥了就可卖个好价钱。
“或许洗洗还能用?”如此喃著,朱顺扯了扯那人的衣袖,却发现那人仍旧没有动静,只有些许奇怪的颤抖。
莫不是发冷了?
又往其手臂摸了摸,却是诡异的滚烫,也诡异的滑腻。
他挑了下眉,咧嘴又摸了壹把。
末了几根指头还相互摩擦几下,确认真的不错,又伸手摸了几把。
朱顺这人绝称不上好人,但此刻他却半眯了眼,下壹刻就毫不犹豫把人给往肩上送,壹把扛起。只是却壹瞬又皱起了眉,继而才往柴房走去。
期间又抱怨壹句“这麽重,看来不是女扮男装了”,完全无视对方突如其来的激烈得像跳鱼似的挣扎。
既然不是个娘们,朱顺自然没有丝毫怜惜,壹脚踢开柴房门,就把人给扔草堆上了。
也在此时,那人的头发披散在草堆上,露出了真顔,朱顺才看清他的长相。同时,他怔住了。
……俊。
久久,朱顺才得出这麽壹个结论。
要真要他再说点什麽别的,那就是……贼俊!比村里娘们公认的教书先生赵青还俊得多!
朱顺不禁蹲下来,就著小窗户射进来的月光细细端详著,手跟著描绘,这眉,这鼻,这唇,怎麽就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