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花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夜尘什么意思,但看他此时的样子也知道他正在生气中,于是战战兢兢地上前问道,“这,大人你要我解释什么?”
夜尘揉了揉额头,语气已有些不耐地说道,“莫要与我装糊涂。不然别说你这小小的金月楼不保,就是这楼子里的所有人也得一起陪葬。”
金月花一惊,双腿扑通一声跪在夜尘面前,磕头道,“夜大人,我老婆子真不知道你要我解释什么。昨日诗词宴尚未结束,大人你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后来又拉着诗诗不放,我以为你是对诗诗有意思,所以才让下人将与你随行的几位送了出去。颜知府也的知道,当时他还进来看过你的。今日一早诗诗就来找到我,说你还在屋内歇着,让我一定要在屋外守着,不然这金月楼定会保不住。”
“你说什么?”夜尘微微眯起眼,“你说我昨夜是醉酒?而颜知府也知道?”
“是是,大人啊,我一个老婆子哪敢欺骗你啊,你可以去问问颜知府。再说谁人不知道你即将率军攻打绝一宫了,就算是问天借个胆,我老婆子那是也不敢啊。”金月花急道。
夜尘神情有一瞬间的恍然,无力地坐在凳子上。
为何他的记忆是闻到一股怪异地香气而昏迷了,为何连颜连都没察觉出什么?难道真是喝醉酒?记忆恍惚了?
好在知道夜白和夜念柔都平安无事,他的心中也稍稍放下了些,瞥了一眼地上的金月花,道,“你是从何得知我在同福客栈?”
金月花抬起头,回道,“回大人,前日下午我本是打算去城西脂粉店,结果半路上有人突然塞了张纸条给我,纸条上说你在同福客栈。我本是不信,但想到诗诗一直倾慕着你,又在等你回来,我便告诉了她这件事,结果她却相信的很,硬让我去同福找你。诗诗的名气大人也知道的,我为了留住她也就应了下来。”
无须质疑,这是一人所为。夜尘低头叹了口气,默默地盯着桌子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