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献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嘿!”年轻人叫道:“陈队!”
陈匀看他一眼,听他说:“人家不想和你来往,那就不来往。有必要想那么多吗?”
陈匀讷讷道:“是吗?”
“不是吗?”姜献意态悠闲地反问,忽然又跨前一步,微微低了头,鼻尖几乎要和陈匀的抵在一起。“还是说,他的那根真的那么大,让你念念不忘?”
陈匀嗤了一声。抬起眼睛,却几乎能够看到姜献瞳仁里自己的影子。姜献身上那股浅浅的古龙水的味道也再一次蔓延过来,针尖一样戳得陈匀后颈上一阵发紧。
昨晚上的记忆陡然间潮水一样把陈匀覆盖住了。而姜献的眼睛是那样锐利,让陈匀有种无处可逃的错觉。他咽了口唾沫,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就从他嘴里跳了出来:
“他说不应该和平时交往较密的人上床。”
姜献笑了。他的呼吸喷吐在陈匀的鼻下唇间,带着一点温柔的热度。
“可你干嘛要听他的话?”
对呀。陈匀浑身一个机灵。他干嘛要那么听周中宇的话?
姜献突然又直起身来。西装笔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