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何尝不是跟他们一样呢,对巨债累身,也只是隐隐担忧,毫不具体,更拿不出法子。既然拿不出法子,我的担心岂不是白担心?自幼修道的我很快将忧怀抛开,步于湖岸,只为清晨的空气欢喜,体内更时时涌动着采练青阳丹后的拔升之感,直到晨雾散尽,阳光铺射,仆从走动,整个东府都似醒转,我方回屋,换了一身素袍,来找陆小渔商议。
我转述了京东人语的话后,却得到了另一番说法。
“让‘天绣坊’不催账,这我可以拿主意,很容易办!”
陆小渔答应得很爽快:“不过,亢总管说用筹集来的款子打发别家催账,其实完全不必!一文钱都不要给!”
“哦?”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向来债主最大的担心是无主的烂账,东府立新主,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