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道:“但我可以叫全天下人都吃鸭子!”
“……”
沈墨心里好像涂了蜜,那么地甜,又好似潺潺流水缓缓流过,那么地柔。他想他要是一个好夫郎,这时候就该规劝夫君,可他舍不得,这么多年终于他也尝到被人放在心头的滋味,会上瘾,他舍不得放开。
次日周家三人早早就起来煮香肠,搬运柜台,忙碌了一早上。
临走时,沈墨却突然捂着肚子蹲下来。
“景哥,我肚子突然好疼,今天我就不去了吧?”
“什么,肚子疼?”周景扔了东西,转过身就看见沈墨蹲在地上,疼得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了,做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沈墨是一个很内敛的人,遇上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病了痛了有十分他最多表现出三分的样子。而这次竟然与之完全相反,疼得顾不得掩饰,这得疼成什么样啊!
周景顿时就慌了,满心里都是钟郎中说得什么影响寿数的事了,转而又联想到昨日沈墨被鸭子啄了,会不会和这事有关。总之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他也能联想在一起,一会儿功夫就千万种胡思乱想。
“小弟你去叫钟郎中就说你哥肚子不知怎地突然很疼,麻烦他过来给瞧瞧,如果可以,能不能跟车帮忙看顾些去趟镇上医馆。”周景急得就这么会说话的功夫,就满脑门子的汗,抱着沈墨的双手能明显让他感觉到颤抖。
这可怎么办啊?沈霖不能动弹又不能反驳,杵在院子里直勾勾地盯着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