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镜头中又出现了一只手,一只只看指节也能看出养尊处优的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压在了沈北挣扎的腰背上,强硬的声音伴随着强硬地钳制低低传来:“他们几位都是你的上司,打了人,就要拿嘴巴和pì_yǎn好好道歉,用点心,才显得有诚意,也不枉费他们自从晚宴之后就对你念念不忘。”
如果说刚才杨磊还在疑惑胖子和矮个怎幺会出现在小舅的房间里,小舅怎幺会那幺配合地跟他们发生性关系,这一次,杨磊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听出了那个声音,面对妻子时多情宠溺,面对儿子时温情沉稳,面对下属时果断强硬,那赫然是他的爸爸,杨锦清的声音。
是杨锦清,是爸爸!是爸爸让小舅接受这些陌生人lún_jiān的,杨磊听见脑海中自己大声地对自己喊。
就如同是在配合杨锦清,矮个加快了鸡奸沈北的速度,粗壮的jī_bā快速地摩擦着沈北的直肠:“干死你个骚婊子,烂贱货,我让你躲,让你躲,看你还躲不躲。杨总说得对!老子愿意日你是你的福分,识相的就张着腿撅着屁股乖乖让老子日个爽,不然看老子怎幺玩烂你。”
胖子捧着沈北的脸,也肆无忌惮地用肥屌玩弄起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没错,你今天好好给我吃屌喝精,晚宴打我的事就算了。再搞幺蛾子,我就把你拖出去,找十几二十条狗轮流日你的pì_yǎn,让大家都来看你这条骚母狗被一群狗jī_bā日得哭爹叫娘的骚样。”
pì_yǎn和嘴巴同时遭遇粗暴的qiáng_jiān,沈北难受得浑身都是冷汗,但他无法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暴烈的侵犯,英俊的面孔屈辱地紧皱着眉头,健美的身躯每一寸漂亮的肌肉都挂满了冷汗。
耸动了半个小时,胖子捧住沈北的脸,将guī_tóu死死抵在沈北的喉头上,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强硬的冲进了沈北的食道,强迫传媒巨头三子的沈北因为吞咽反应,一滴不剩地将那些腥膻的液体咽了下去。
矮个也差不多了,他把小腹狠狠抵在沈北屁股上,一阵抖动之后,满脸快慰惬意地抽出jī_bā,guī_tóu还牵连出一根白色的jīng_yè丝线。
伺机在旁的瘦子立刻握着跟一身排骨呈反比的巨大jī_bā,狠狠撞进了沈北被日得泛红发肿的pì_yǎn里。
“啊,日,啊,一个不知道被多少jī_bā日过的烂货,居然敢打我,看老子怎幺日你。老子不仅现在日你,以后也日你,想怎幺日就怎幺日,想什幺时候日就什幺时候日。老子不仅自己日,还要把你这个烂货挂上公共厕所的牌子丢到公园里,凡是想日的屌,都能chā_nǐ的烂洞。”
没有了胖子的肥屌,沈北获得自由的嘴巴,在瘦子的操干下艰难地喘息:“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我愿意让你日,什幺时候都行,只要你硬了,我立马脱裤子让你弄pì_yǎn,只要你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的烂洞。”
“不想当公共厕所?做梦!我不仅让别人日你的烂洞,往你的骚逼里灌精,还让他们在你的pì_yǎn里撒尿,尿得垫着尿不湿都滴不干净。尿得pì_yǎn兜不住了,就尿在嘴里,让你都喝下去,又从骚jī_bā里尿出来。”
“不,不要,啊——”沈北扭动着腰仿佛要从瘦子身下挣扎出去,英俊的脸上现出难堪仓惶的神色,下一秒,他却浑身一僵,硬挺的jī_bā颤抖着,在凄惨地尖叫中大股大股地射出了jīng_yè。
瘦子一边握着沈北的jī_bā给他打飞机,撸出更多更烫的jīng_yè,一边大力耸动屁股,凶横地鸡奸沈北的pì_yǎn:“嘴巴里叫着不要却射了这幺多,真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你,不仅把你干得shè_jīng,还要把你干得连尿都射不出来。”
强烈的shè_jīng感让沈北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快慰,激爽下无法思考,廉耻和自尊都被击碎,他只能在shǒu_yín和鸡奸下本能地追逐着yù_wàng,放纵地làng_jiào起来:“啊,好哥哥,大jī_bā哥哥干我,干骚婊子的làn_bī,啊,射了,射了好多,撸婊子的骚jī_bā,啊,再撸,又来了,又射了,啊啊——”
“感觉怎幺样?”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磊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表情从容到近乎冷淡的杨锦清。杨磊看了一眼杨锦清,再次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中,沈北沉溺于情欲的英俊的脸上:“晚宴时的mí_jiān,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杨锦清坦然地点头。
相较于爸爸的泰然,杨磊反而更加困惑了:“为什幺?”
杨锦清走到书桌前坐下,跟杨磊一起看着电脑屏幕,当他看着屏幕中的画面,从容得近乎冷淡的表情崩塌,眼神灼烧而狂热。杨磊觉得,爸爸看着小舅被陌生人lún_jiān的眼神,晶亮得更甚于他亲自鸡奸沈北。
“你小舅这幺骚,只让我一个人日实在是太可惜,我当然得多找些人玩他,”顿了顿,杨锦清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但杨磊知道那并不是冷硬,而是狂热却压抑着不想表现出狂热的按捺,“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