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好的情况吗?君莫问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娼妓,甚至不是人类,只是在发情期,什幺东西都好,只要肯插入他肮脏的pì_yǎn,用力chōu_chā搅弄他放浪的sāo_xué便扭臀迎上的母狗。这就能解释他为什幺会在陈戎的鞭挞和强暴下春情勃发,在獒犬的穿刺和操弄下yín_shuǐ乱流。
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什幺都不用想。什幺家恨,什幺国耻,那些无聊的庸人自扰,都及不上跟公狗交尾所带来的白光在眼前炸裂的激爽来得更为重要di ▃123 〓点。
跟人类的孽根不一样,獒犬是chōu_chā过程中一直会流淌yín_shuǐ的畜生,君莫问觉得温热的yín_shuǐ温泉般潺潺地涌进后庭,被膨胀肿大的卡在肠道深处的结堵在后庭里,随着撞击更多地向上侵犯着肠道甚至胃囊。
拓跋磊的调侃充满险恶的侮辱:“覃将军吞了那幺多獒将军的精元,说不定能生出更多的獒将军来。”
怀孕?堵在腹部的狗yín_shuǐ越来越多,君莫问的小腹坠胀微突,这让他不禁想象着狗yín_shuǐ里活跃的狗精子,淌进后庭,黏附在肠道上,一直向内涌,涌到母狗才有的孕育的土壤。扎根,生长,待到数月后便从他此刻正被狗jī_bā疯狂开拓的地方钻出茁壮的健康狗崽来。
母狗,他真是只是一条没有思维的母狗,所以才会一点也不羞耻和难堪,才会在面临被公狗强暴受精的情况下还保持着高涨的情欲,感觉到难以抑制的畅快和激爽,甚至希望这样的暴烈的操弄来得更凶更猛,让他在蛮横的撞击中一直昏昏噩噩地耸动下去。
疯狂的想象带来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无法控制的自甘堕落,君莫问甚至庆幸此刻自己的嘴巴是被堵住的,如果他的嘴巴是自由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幺样下贱放浪的话来。
獒犬的动作加快了,它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它用力地耸动着屁股,满是黑毛的小腹紧紧地贴着君莫问白皙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将巨大的性器插入面前已经被干得艳红外翻的肉穴里。
终于,獒犬射出了。它射了很多,比操干的时候还要丰沛的温热体液汹涌地喷进了君莫问的后庭。它射了很久,久到君莫问觉得自己的小腹在那样的激射下微微隆起,坠胀着传来弹跳的刺痛。
伴随着一股一股灌进后庭的阳精,狗jī_bā为了确保母狗能够顺利怀孕依旧快速地chōu_chā着。被一边灌精一边操穴,君莫问也激烈地射出了,白色的jīng_yè喷溅在代表着嘉云关将帅的银色的轻甲上。
阳精激烈射出的轻松感,让君莫问从鼻腔里溢出无意义的舒爽闷哼:“嗯,唔。”
射过之后的獒犬孽根依旧是硬挺的,但是头部已经缩小成可以抽出的状态。滑出的獒犬孽根,带出刚刚射进后庭的新鲜的白色阳精,黏滑地淌在股沟里。
拓跋磊走到君莫问身后,将牛皮靴尖插进君莫问的后庭,那被干得熟红的地方一时无法闭合,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盛着一汪白色的狗精。拓跋磊粗暴地将靴尖往里挤,扭动着脚踝让靴尖肆意地凌虐被操弄得又红又肿的肉口,皮鞋的尖端很快就被淌出来的狗精打湿。
看着沾染上狗精的靴子,拓跋磊露出厌恶和兴奋交织的情绪:“獒将军的阳精如此珍贵,覃将军好不容易才用后庭榨出来,可不能随意地漏了。”
“唔,唔!”连靴尖插入后庭的暴虐也让君莫问觉得难以言语的爽快,他的孽根又在那样的碾压中微微抬头。他强迫肉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一滴也没有再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看着君莫问这样的动作,拓跋磊泄漏出几声有些癫狂的笑,嘉云关统帅下贱的姿势完全消弭了战事不顺给灰鹤七王子所带来的恼怒。他一转头,向一直束手恭立在一旁的内侍吩咐:“没看见覃将军不够吗,还不快点请下一位獒将军过来。”
内侍牵着又一条獒犬走到了君莫问的身后,闻见第一条獒犬跟君莫问媾交散发在空气中的腥膻气味,这条被喂了媚药的獒犬已然等待得十分暴躁。
看着慢慢走近的獒犬,矫健的黑色四肢,浓密的皮毛也掩藏不住的巨大的孽根,垂荡在双腿之间鼓胀的囊袋,君莫问的眼神不是恐惧,晕红的脸上甚至带着一点期盼和急切。
獒犬一下将前爪搭在了君莫问的肩头,当它把胀痛的不断滴水的狗jī_bā插进君莫问的后庭时,君莫问没有躲闪,他甚至撅起臀部,向顶上来的狗jī_bā主动撞了上去。
“唔!”“汪!”
一人一犬疯狂地交媾起来,不,不是人,那疯狂的耸动着屁股,不断将后庭挺向操下来的狗jī_bā的,虽然穿着统帅的轻甲,却满脸畅快舒爽,分明不过也是一条狗,一条沉溺于xìng_jiāo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
看着母狗雪白的屁股被獒犬覆盖着黑色毛发的腹部不断拍击,透出淡淡的艳丽的粉色,男睾鼓胀,被统帅轻甲的下摆半掩着的孽根肿硬,淅淅沥沥地滴落着yín_shuǐ。拓跋磊被那样的自甘堕落也撩拨得小腹发烫,但是他做出了自己也不能侮辱对方的承诺,他忽然为自己要坚持矜贵持重的姿态感到一点后悔。
恭顺地站在旁边的内侍显然读出了七王子眼神中的不悦,他跪着爬过去,取出了君莫问塞在嘴里的布条,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