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w集团已然不复当年,现在执掌那个,的上门女婿根本不配,她女儿一个绣花枕头,所以要等小公主长大?就算我们不出手,其他股东早就想要这块肥肉。”
的手慢慢地揉一揉的发丝,她金色的发如同水一样地流淌在她掌中。
“我今天见了小,她就是个与世无争的学生,可能会是个知识分子,或者是个跳舞的艺术家,根本不适合在商场里的打拼。就算她勉强接任了,你觉得w那些老员工会信服?你觉得能胜任?”
这个人就是这样,威逼利诱,巧舌如簧,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的目光暗了暗,手上的动作却温柔地抚着的头发。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她好不容易考进哈佛,面试时考官都对她很满意,就等入学了。过几天却通知她这届招生已满,她不服气,多方奔波打听。知道内情的人不忍心,告诉她,只因另外一个跟她竞争名单学生是某位校董的友人之子,所以她就只好“落选”了。
她不甘心,极不甘心,却毫无法子,当时只有两条出路,要不然申请别的学校,要不然再考一次。正当她犹豫的时候,k出现了,给了她选择。
她接受k的资助,甚至她的人脉,进入了她公司实习,慢慢历练,掌握自己的资源,很快就在华尔街崭露头角。
然而,这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现在她的代价很可能就是……
失去现在在她怀中的。
“……”柔柔的开口,“我跟你说一件事好不好?”
眸子略动,低头看她。
说:“我上大学前是一个人去旅游,到了俄亥俄州那边,一不小心,手机和钱包都被偷了,人生地不熟,只好在街上流浪。”
眉心微皱,冲她笑笑,继续道:“当时没办法,想着在那边打工先攒点钱,可是,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人愿意给我工作。”
“后来呢?”顿了顿,才问道。
手去握她的,“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间舞蹈室,白天我帮助老板教小朋友跳芭蕾舞,晚上就睡在舞蹈室。”
“为什么没打电话给家里?”眸底压了一丝心疼。
“想打的,只不过……”话音沉了下去,那时已经去世,父母对她不管不问,她从小开始撒娇,遇事拿起电话竟然对亲生父母开不了口。
了然,安慰地抚了抚她。
蹭蹭她的手,接着说道:“白天还好,晚上还挺害怕,刚开始那几晚外面有点声响我就惊醒,有天我上街捡了根别人废弃的棒球,每天晚上抱着它睡……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
lef的手指,眼神温柔地望着她,“我从来没跟别人讲过这事,我想跟你说,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那么脆弱。”
她起身搂抱住,“我是比你小很多,这个我没办法改变,可我也没弱小到一点点事情都不能跟你分担。”
并没有再说下去,点到为止,已经说出心意。
视线微垂,眸底散开一点暗霭,似有点震动,她手放在的背,顿了顿,把她往怀里扣近些。半响,她才幽幽道,“我……我刚才做了个不好的梦。”
看着她,眼神关怀。
胸口略略起伏,慢慢道:“是我七岁时,还在孤儿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