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感觉突然仓促地消失,他被重重甩到床上,手肘划过床头柜锐利的尖角,带出一串热辣辣的疼痛。没等这疼痛缓过劲来,苏越又被急急地抱起:“苏越,苏越!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苏梵焦急喊他:“睁开眼睛看看,我是爸爸啊?!”
“爸爸?爸爸……”梦里梦外那张一样的脸近在眼前,清明的眼睛阴晴不定地审视着他。苏越被烫伤了般扭开头。
苏梵看见一滴泪缓缓渗出苏越紧闭的眼帘,划过尚未褪去热意的绯红脸颊一直流到自己的手心上,刺骨的冰凉……
那是一双难以描绘的手,修长的骨骼,蜜色肌肤
那是一双难以描绘的手,温柔地触碰,放荡游移
是谁用谁炽热的唇,封锁我的呼吸
是谁用谁微凉的舌,禁锢我的灵魂
“青衫,就是这个吗?我没来得及看清楚的……你为我写的诗?”苏越在噬骨的绝望中低低地悲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