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对铁鹰道。“我先要回去给公司说一声,明天来报到,好吗?”
“不用了,寇经理会替你辞职的。”说话的是一个建筑工人,以前许军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也穿着一身脏工作服,可是许军清楚的看见他的皮肤很干净,脖子上还带着一条金项链。
“你今后就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另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冷冷的的说。那个人也是生面孔,双手叉在肥大的肚子两边,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只巨大的戒指,很是抢眼。
许军望向铁鹰,只见铁鹰站在一旁也在看着他。他的手下已经无视于他的存在,在那两个陌生工人的带领下将许军包围在了中间。
“老蒲……”铁鹰咳嗽了一声正要说话。
那个胖一点的蒲魁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铁头儿,老板那儿让你过去一趟。”
这边的陈显彪一挥手,许军身后几个早有准备的工人突然扭住了许军的胳膊,将一个铁项圈套在了许军的脖子上,和一根两米来长的细铁链锁在一起,铁链的另一头也用锁子锁在房间角落的暖气管道上。脖子上的项圈冰冷的贴着他的肌肤,身体一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铁圈将许军锁住,他挣扎着摔开按住他的几个工人,但是却挣不脱脖子上的锁链。他用手拉拽着项圈上栓着的铁链,上面的铁锁将项圈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旁边的几个工人迅速的冲上来又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扭着将许军按住,令他直不起腰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陈显彪嘿嘿的笑着道:“我们老板听说你是个资质不错的性奴隶,给铁鹰一个人太可惜了,不如我们大家一起享受吧。”
胖子蒲魁拿过一副铐镣,那是一条“工”字形的铁链,上面分别有四只铁铐。竖直的铁链长不足一米,横着的两条铁链更短。
几个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扎的许军,将那套铐镣带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上。
看着身边一个个肮脏邪恶的建筑工人,许军的心直往下沉,他想起铁鹰刚才那忧郁的眼神和那些问话,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许军的手脚上带着铐镣,铁铐之间不到一米长的铁链迫使他只能象狗一样的爬在地上,脖子上栓着一条细长的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这个小子是长的帅,穿上这么脏的衣服,还是看着挺精神。来!把这个带上。”胖子蒲魁说着将一个建筑工人用的安全帽扣在许军的头上,将帽子上的带子挂在许军的脑后。许军英俊的面容让他的情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伸手在裤裆里揉搓着自己坚硬的ròu_gùn。
“怎么样?老蒲,看你猴急的样子,你先来吧!”陈显彪笑嘻嘻的说。
蒲魁色迷迷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许军,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掏出自己的yīn_jīng在许军的面前套弄着,一边命令许军:“来!把嘴张开!”
陈显彪拉住许军脖子上的铁链向后一拽,许军的上半身被拉的向前抬起,蒲魁那只燥热腥臭的jī_ba立刻塞进了许军的嘴里。
“…啊……呜呜哇……哇啊啊啊……呜呜……”许军本能的抬手想要推开蒲魁的进入,但是手铐上的铁链立刻被蒲魁伸脚踏住,同时脖子上的铁链也一紧,他几乎窒息,只能大张着嘴任凭蒲魁的进入。
看着蒲魁喘息着在许军的嘴里进行活塞运动,陈显彪褪下了许军的裤子,从身后将许军环腰抱住,双手握着许军的yīn_jīng玩弄起来。
在他熟练的shǒu_yín下,许军的yīn_jīng逐渐的坚硬起来,他浑身的肌肉都使劲绷紧,身体在拉直的铁链之间扭动挣扎着。和铁鹰的yáng_jù比起来,在他嘴里晃动着的ròu_gùn并不粗大,但那种粘软的感觉更使他恶心的想要呕吐。
而蒲魁却在许军的挣扎中获得了强烈的刺激,他畅快的吼叫着。他那只窄小却异常坚硬的yáng_jù在许军的嘴里疯狂的抽动起来,许军痛苦的大张着嘴,jīng_yè随着蒲魁的痉挛从许军的嘴里喷溅出来,乳白色的jīng_yè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许军的脸上流淌着。
“抬头看看,大家可都等着你呢!”陈显彪拌起许军满是jīng_yè的脸,嘲讽着说。
跪在工棚里两排通铺之间的许军被陈显彪强硬的钳制着脸,在他的面前,十几个工人分坐在两边的床上,形式各异的脚都已经脱了鞋袜,高挽着裤腿伸在空中,还有一个甚至将裤子脱了,只穿着条底裤坐在那里,他的yīn_jīng早已经兴奋的将底裤顶了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些湿润的痕迹。
那些脚或大或小,或肥或瘦,但都肮脏不堪,脚趾上满是汗水和泥垢,并且弥漫着刺鼻的臭味。
建筑工人用那种充满了shòu_yù而又鄙夷的眼神望着跪在他们面前的年青人,他们中已经有人开始把手伸进裤裆里面shǒu_yín起来。
许军羞辱的挣扎着,可他的下体却在众人的面前更加的坚硬。
“少装蒜了。你这只下贱的狗!”陈显彪用脚踢了踢许军的yáng_jù,让他发出一声惨哼,然后猛的一把将许军推倒在地上。
“爬起来,快点开始啊!”陈显彪不耐烦的在许军的头上踹了一脚,许军头上的安全帽从脸前滑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个一个的舔!”
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脚,许军控制不住的朝前紧爬了几步,他的脸靠近了床边一个建筑工人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