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天天都来给我送饭,给我上药,陪我说话。
医院里的小护士们都好像很喜欢他,有好几次我都看到进来病房换输液液体的小护士看着他都红脸。
······搞什么嘛,虽然他是很帅,但是老子也不错啊,你们就不能发现发现老子的美?
在此期间,王盟来给我说,解家的人来了,要买上会刘二他们夹回来那批青铜货。
我让闷油瓶自己去和王盟哑姐商量着将货卖了。闷油瓶处理以后回话说货解家的人全部要了,解雨臣带话来问我好。
我一听小花带话来了,也来了精神头,我好像是很久没见到他了,这现在闷油瓶也回来了,我是不是应该带着闷油瓶去看看他。于是我就给小花打了一通电话,将正在北京与几个砖家鉴定文物的他硬是一通电话扯下鉴定桌,又在电话里和他巴拉巴拉了半天,最后说有时间一定带闷油瓶最好还把胖子也从巴乃那边的大山捞出来一起去看他,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过段时间我陪你去北京看他。”闷油瓶看我打完电话,拿出保温桶里的鸡汤,说:“说到底也很久没看到胖子了。”
我喝着鸡汤,看着在滚烫的鸡汤热气蒸腾里的闷油瓶的脸,只觉得他的脸似乎有点不真切了。
我便把鸡汤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仔仔细细的看他,。
是的,是他,他就在我身边。
“怎么了鸡汤不好喝吗?”闷油瓶欠身用手抹掉我嘴边的汤渍,依旧是伸到嘴边舔吃了。
我摇摇头,说:“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真好,我真怕这是一场梦,突然就醒了你就不在了。”
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那你不怨我把你搞得流血了?”
······我
你大爷的!
而这时闷油瓶又突然伸手一把将我拽入了他的怀里。
我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了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闻到了他身上属于他的那股温暖亲切的味道。
“我总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他说。
······
又过了两天在我伤好得差不多快要出院的时候,王盟突然对我说:“小三爷,外面的情况有点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闷油瓶刚走,给我留了他做的鸡肉粥。
我一口一口喝着鸡肉粥。
闷油瓶每天都要来看着我把他做的食物吃完,要陪我说说说话,有时甚至还要看着我睡着才走,但是今天他却把粥留在这里嘱咐我趁热吃就走了。
我回忆着这两天闷油瓶脸上那股淡淡的肃杀之气,喝了一小碗粥,放下碗,擦**净嘴,对王盟说:“怎么个不对法?”
“朱能。朱能那回事,本来是以为一网打尽了的,谁知道前几天有人将医院里的朱能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都悄悄接走了。”王盟说。
“你们就没找人好好看着?”我看着王盟说。
“看了!看着他们的兄弟就出去上个厕所,人就不见了!”王盟说:“他儿子和儿媳妇两条腿都断了。都想着他们是跑不掉的······”
“朱能?”我沉吟了一下:“他就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被我们逮了,小儿子才八岁。是谁给他出头?”
“我们正在查。”王盟说:“说不定是有什么亲戚?”
“朱能家就他一个儿子,父母早就嗝屁了,他这个人心胸狭窄做人又绝,哪个远房亲戚来给他出头,更不要说他那些手下,都是利益联系在一起的,他倒霉不倒捅他一刀欺负他家的孤儿寡母就对了。”我想了一下说。
“是不是他老婆?”王盟说:“他老婆和小儿子也不见了。”
“他老婆就是一个木头美人,我见过他许多次了。翻不起多大浪子。但是,一天之内死了老公残了儿子,这木头美人来找我拼命也不是不可能。”我说。
“那是她**的?”王盟顿了一下说:“其实哑姐的意思是当时解决朱能的时候就把他家的人全部解决了的。但是大张哥没让······”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在旁边的保温桶里又舀了一碗鸡汤,吹了吹,喝了一口,端着汤碗说:“孤儿寡母的又没做出个什么,这又何必······你哑姐她对我们是赤诚一片,但是手段未免······我们做这一行早就失了阴德了。你大张哥放过他家的孤儿寡母也算是给我们积积德吧。”我抬头看着王盟说:“如果她要来,就让她来吧。我不怕她。王盟你要记得,大丈夫在世顶天立地,别人害你你必不放过,但是男人也不必欺凌弱小的妇孺。有人可能会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些都特么说的是屁话!如果你自己已经够强大了,你还怕弱小的妇孺对你做什么吗?”
“是。小三爷。”王盟低头说:“大张哥已经安排不少兄弟人24小时看着您这里了,哑姐就在我们对面楼上租的房子里呢!我们的确不怕他们。”
我笑,将手里已经由滚烫变成温热的鸡汤一口喝完,说:“你大张哥这是在守株待兔呢,还想用我这个香饵来钓鱼?”
“钓鱼?”王盟说。
“嗯。如果这一家的孤儿寡母只是想将自己的人从我们手里捞出来也就罢了,随他们去就是。怕就怕他们自不量力想要灭了我给朱能这个猪头报个仇什么的。那就还是要把他们逮出来的教训教训,不然我在明,他们在暗,始终是个祸害。不过你刚才说了,你大张哥已经安排了那么多人在医院看着我。那只要他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