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吴邪你也很好看。”闷油瓶看着我,在我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后面的王盟解小花和胖子一见他亲我立即大声的嘘了起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看到闷油瓶身上的凤凰纹说:“委屈你了,我妈一定要让你穿凤凰的,要我穿龙纹的·······”
“不委屈,只要你和妈妈开心,我穿什么都无所谓。”闷油瓶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在意的是,晚上你是不是还能像昨晚一样,抱着我不放手,让我做满一小时才放开我。”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谢谢汉室遗风君,二位路人甲君,小仙女宝宝,深灰色君枫宝宝的有爱评论哦!抱抱亲亲们谢谢。
结婚了。。。。。。哇咔咔
文文还没有完,元旦我有事在外面,明天可能要请一天假了,对不起宝宝们。
如果喜欢的亲亲们请多多收藏评论哦,啵你们,预计后天会恢复更新的!
☆、七年以后
七年以后。
“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
我在睡梦中被一阵这样的呱噪吵醒,睁开眼睛一看,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射到我的脸上了。
“啊·······”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从爬起来坐在床上。随着我坐起来,我身后有一物就从我那里面带着一些滑腻粘稠的东西被挤了出来,那是定坤珠。闷油瓶那家伙每次那啥都不喜欢带套,弄得我第二天一起床**就湿湿的。但是他每次都将就他留在我里面的玩意,将定坤珠塞里面,那珠子估计也有些奇效,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被他搞过无数次,到现在菊花还健健康康没有残掉。
话说,他昨天,还真猛啊!
想到这里我的全身又不禁热了。
嘿嘿嘿,真是的,老子这是在发什么騒呢,都老夫老妻的了!
“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这时有个家伙用它的勾嘴挂住我躺着的这纯金为架,架上镶着南珠美玉各色宝石,不知道闷油瓶以前从哪个古墓里刨出来的大金床的床边,翅膀一扇就跳上了床。
这是一只羽毛纯白,而弯嘴,眼睛,脚却是乌黑的大鹦哥。只见它跳上床来摇摇摆摆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面前,扇着翅膀搔首弄姿的说:“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
我伸手就弹了一下大鹦哥的鼻子,这个闷油瓶,晚上又忘记锁它了,也不知道它一晚上在家里拉了多少便便。
大鹦哥被我这么一弹,身体就倒栽到床上去了,它一个翻身起来,小眼睛里带着愤怒看着我,就开始叫:“小哥,啊!小哥不要,轻一点,啊就是那里!不要停!不要停啊!”
我······
大鹦哥还在愤怒的叫:“啊,对,好舒服······”
“我去泥煤的!”我笑着抓着一个枕头就给它扔了过去,它灵巧的一跳避过了,站在那里羽毛都竖起来了,斗鸡一样的看着我。
“快滚下去我要起床了。”我指着它说。
大鹦哥炸着毛愤怒的大吼:“小哥不要啊!小哥不要啊!老子要被你弄死了!”一边说一边就转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撅起**就在我的被面上拉了一泡屎,然后扑扇着翅膀落荒而逃。
“汪藏海你这该死的扁毛畜生!老子要把你炖汤吃了!”我看着老子那昨天才刚换上的哑姐给我和定制的满绣墨竹的锦缎丝被上那坨恶心巴拉的墨绿色鸟粪,对着那早就逃到门口去站在地毯上看着我的大鹦哥破口大骂。
而这个胡晓茹从香港给我们带过来据说是聪明得不得了的被闷油瓶命名为汪藏海的大鹦哥也知道我在骂它,只见它支楞起羽毛,尖声尖气的望着我大叫:“啊!小哥,快一点快一点啊!”
我······
真不知道胡晓茹吹嘘的这家伙聪明得不得了的聪明是从何而来的,老子教它那么多次“恭喜发财”它到现在都没学会,怎么就一天晚上老子和闷油瓶晚上那啥的时候忘了踢它这蠢货出去,它就学会了说这么多······
我踢开被子下了床,一看墙上的古董闹钟,早上九点过一点,这个蠢货汪藏海每天早上九点准时的就开始乱叫叫醒我,今天也丝毫不差······
我下了床,来到浴室开始洗漱,刷完牙,洗完脸之后,打开了洗漱台上那个脱胎朱漆菊瓣小罐子,挖了一坨里面的闷油瓶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古方做出的据说可以葆青春不老的唐朝的杨玉环专用的“太真脂”,搽在脸上。然后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脸。
也许这太真脂还是有用的,镜子里面那张脸看起来绝不超过三十。但是······我摸了一下我自己的脸,鼻翼的两边还是出现了比以前更深的法令纹了。
岁月,真是不饶人啊!而闷油瓶,他看起来还是如二十岁一般。过几年我和他一起走出去,别人会不会就以为他是我的儿子了?
我在逐渐的老去,他却还是那个样子。
虽然我坚定的相信闷油瓶即使在我老成鸡皮鹤发的时候,他依然会爱我如初。但是,其实对于以后衰老的我,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抵制的。不是因为怕死,只是······觉得,那样的我,还配得上依旧这么年轻的他吗······
也许是看出了我这内心深处这种难以启齿的恐慌,闷油瓶才给我专门调制了这“太真脂”嘱咐我每天用吧。
我看着我的手,这几年用“太真脂”好好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