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邢亦明显地感觉到了,在苏恪眼里其实他是存在的,又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苏恪只当他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人物,虽然可以看得到他的一举一动,可事实上他的一举一动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在跟自己臆想出来的人互动,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平时那个自己,而是另外一个被释放的自己,这样的苏恪不会再因为谨慎而裹足不前,而遵从于自己心中的那个天平并勇于对他举起“裁决之刃”,及至心中愤恨稍减之后又因为恐惧他的再次消失而一再的过来验看——这些都是那个冷静自持的苏恪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实际上,他觉得,若不是这次突然的离开伤得苏恪狠了,也许终这一生他都不会发现苏恪对他的在意已经强烈到了这个地步!
是该这样日复一日地纵容他发泄下去以免他郁结在心最终崩溃还是应该及时遏制这种非理性状态的存在?
邢亦一本又一本的在自己的脑子里翻着所有与之相关哪怕擦边的典籍,最后发现,这种有关心理与精神方面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他所长,此刻哪怕杜撰也杜撰不出来什么。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邢亦唾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