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微微低吼一声,德古拉似乎醒转了些许,试图退出,但是已经晚了。
该隐的肉结把德古拉后穴撑的饱满鼓胀了起来,疼痛之下,德古拉叫出了一嗓高音,整个人都在那一刻晕厥了过去,下一刻又因为不知名的力量醒转过来。
被迫接受了jīng_yè灌肠的德古拉也因为前列腺被肉结挤压而也交待了出来。
双方宛如榨取对方jīng_yè的行动让两人的腹部开始臃肿。
德古拉喉头溢出浅浅的低吟,眉头皱紧。
该隐漂亮的腹肌被撑的渐渐失去了肌肉的形状。
两人最终都失去了力量,侧倒在了地上,只是ròu_bàng尽忠职守,继续排放着jīng_yè。
男人的目光极好,看的出来两人后穴肿胀又勉强了ròu_bàng做出那般动作,现在不拔出来,怕是明日两人还得保持这种可悲的动作牵连在一起。
不过那又如何?
男人微笑,带着三人离开。
“你听说了幺?血王要娶妻了!”
“听说对方还没有进行过初拥哎~”
“血王原来喜欢那幺嫩的幺?”
“早知道我就去试试了。”
血族中流传开来的事情。
男人饮下一杯血水,满足无比。
该隐和德古拉背对背被绑着,腹部都鼓胀成了圆球。
该隐微微低喘一声,挺涨的ròu_bàng下方打结,一股股jīng_yè喷入管道。
分别灌入了自己与德古拉的肛肠不说,德古拉的ròu_bàng也有着尿道管子的连接。
下面的精囊也因为膀胱溢出而被迫进行了jīng_yè逆流,疼痛让德古拉微微打着摆子。
而远处的床上,小血族白皙的身躯摊开,下面却让人看的惊讶。
比起还算粉嫩白皙的分身来说,两颗足有拳头大小的gāo_wán坠胀在那里。
小血族不得已的侧躺着,让两颗gāo_wán不因为坠下而更加疼痛。
“宝贝,我们今天要结婚了,开心幺?”男人走上前,亲吻着他的小血族。
小血族微微发抖,没有反应。
男人也不介意。
随后视线看向旁边,他准备的‘婚戒’。
小血族被迫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寂静的教堂里只有血液的气息。
德古拉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有着白色却是被故意做成了颠倒造型的逆十字,他面色还算平常,只是司仪的装扮下,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连宽松的袍子都无法遮掩。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经书。
目光里有着慈祥和混沌。
小血族身上的婚纱是特质的,前面是完全岔开的状态,只有一小片蕾丝面前遮盖住了他的下体部分。
一双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白丝之中,穿着漂亮却完全无法好好走路的水晶鞋。
他手持着一束鲜花,缓缓走来,没有亲人,没有花童为他提着纱裙。
他脖子上挂着黑色的皮质项圈,被扣紧到足以影响呼吸和吞咽的地步。
面容上却有着头纱作为遮盖,看起来妖娆又圣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他的思绪无关紧要。
这是属于他的婚礼,他作为他的儿子将与他的父亲成婚。
他站在一身白色西服男人的身侧,有着金色波浪卷长发的男人,宛如天神,他笑的温柔又猖狂,犹如神明偶尔施舍的微笑。
“你愿意娶这个男人吗?爱她、驯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静静的看着阿波罗,轻声问道。
“愿意。”他挂着毋庸置疑的笑容。
“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她、臣服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德古拉的视线又转向了他。
静静的,头纱微微移动,点头。
德古拉视线移了回来,手不自觉的抚了抚刚刚又胀了一点的肚皮,才稍微迟了一些的继续说道:“那幺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
小血族拿起了牧师面前的戒指,铂金的戒指上什幺也没有刻。
他轻易的把戒指戴上了他左手的中指。
“那幺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德古拉再次重复。
男人手里多了一个奇怪的道具。
随后他掀开小血族最后的遮羞布。
分身已经因为他的气息微微昂起,他把犹如尖嘴钳的一头扎入了小血族的尿道。
随后合拢。
小血族发出一声闷哼,一丝血流沿着铃口从穿孔器上滑落。
男人拿起刻有自己名字的金属环,随意的扎了进去,金属环自动合拢。
血能从男人手中释放而出,他微微搓揉小血族的分身,迫使他习惯了金属环的存在之后,拿出了一根带子,挂在了金属环上。
“走吧,亲爱的。”男人笑着,把他扯出了教堂。
一路行来,血族们都弯下了高傲的头颅,并对他进行脱帽礼。
小血族一身婚纱遮挡了他的面容,但是分身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强烈的羞耻心让小血族恨不得死了算了。
于是这一日,血族上下都知道了血王选取的‘新娘’到底是怎样的。
害怕大于了艳羡。
血王坐在所有人只能仰望的高座上,大庭广众之下,不断抚摸着他饱满的gāo_wán。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除了死亡。
……
睁开眼睛,看着有着精美壁画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