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咱不说这个,”张老爷子端起酒杯:“自家人咱不整那见外的事儿,来开整。”
两老头酒量好啊,其他人不胜酒力提前下桌时,人家两位还在对干,冯老头酒劲上头,嘴没了把门的,指着墙上的全家福说:“总觉得陈威这小子呼我孙子脑袋就昨儿个的事儿,细算算快十年了吧?”本是感慨的话却挑起了几家人的伤感情怀,冯老头不明事理又说了句:“这两娃学完回来了,我八成都认不出了。”
张老爷子也感叹道:“咱们都老了。”陈妈静悄悄的出了大厅,不提都想一提更完了,两杯一碰张老爷子转了话题:“老哥,咱村没发生啥事儿吧?”
冯老头夹块猪耳朵嚼了嚼味儿,把三丫收货的事儿说了,最后问:“你们几家想咋整?是杀了冻上还是咋地,给漏个话儿别的不敢保证这事准给办得明明白白。”他就想要个透溜(明白)话,张老头那可是个人精,啥事能瞒住他?转弯抹角的招人烦乎,还不如实实在在问出口。
张老爷子听他说完皱紧了眉头,这三丫娘前段时间来店里两趟都是商量买卤料的事儿,口开的不小每种都要一百斤,老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