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以前就喜欢用手指挠于望舒的耳朵,手指像是带着魔力,指腹顺着耳垂挠动一下,于望舒就会魂不守舍的眯起眼露出享受且没有防备的模样,他顺着耳垂转圈,前胸贴着于望舒后背,两人靠的很紧:“于望舒,你说的话。”
于望舒抬起眼皮:“我记得特别清楚。”
乍一听挺有海誓山盟的威力。
在徐璈怀里呆着好像习惯了,于望舒忽视耳朵边的那只手因为的确是舒服,虽然徐璈的动作更像是逗猫,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转溜着猫耳朵。
随着身边人的呼吸越发有序,于望舒心里猜想着徐璈睡前几个问题得用意,但他想不通,徐璈这是怕见家长吗?
脑子里闪过男人躲在自己身后见家长的场景,他撸了好几下猫毛,眼底闪着光:妈呀怎么感觉还有点萌呢?
但想象就是想象,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徐璈惊慌失措的一面,估计不可能吧。
于望舒一只手被徐璈环着,一只手搁被子外面撸猫,今晚的月亮很给力,月光皎洁从窗口倾泻进屋,柔和的如临梦境。
他将今天的事从头到尾梳理一遍,歪头看看徐璈睡着后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