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得太明显,视线只好时而飘去,时而抽离,可每一眼都是滚烫的。
叶洛停止了颤抖,似被施了定身术,头依旧深埋着,唯一不同的,大约就是脖颈间溢出的薄红。
眯眼,朝那耳尖凝视过去,慕承安喉结一滚,甚至能想象出那家伙紧咬唇的无助模样。
想想就惹人……
该死!
慕承安停滞了想象,努力说服自己——那不过一腔少年心气。
将脚迟疑地向前,又收回,再次向前时,慕承安将脚步放得很轻很轻,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那只静默不动的兔子。
待两人距离足够接近,慕承安垂头,将他脆弱的脖颈、白皙的皮肤通通装进眼底,感受着属于这个人的温度一股股传来。
抿了抿唇,思及方才叶洛破碎的孤勇和含着绝望的吻,慕承安一阵心悸后,眼眶就有些热了。
突然觉得,一切纷乱和挣扎,也不过是无关紧要。
男的又怎样呢?他说他喜欢,喜欢得那样不顾一切。
慕承安握了握拳,指尖在掌心狠狠一掐,再抬手时却鼓足了勇气,将那尚且不愿动弹的热源,一把揽进了怀里。
胸口一热,慕承安听着那声惊喘,笑了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