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蒋战北的目光,蒋翎意味深长地看向他:“第一人格?”
“没错。”蒋战北颔首。
老妇人闻言,抬起的手僵住,笑容凝固在脸上。
而蒋战北的母亲则一脸漠然,上扬的柳叶眉摆满讽刺。
“那么,你暂时代表三个人格,见证这一切吧。”蒋翎指了指自己的前妻和老母,“我们三个人,将永远脱离亲属关系,待会就办电子手续,你是见证人。”
蒋战北惊讶了:“之前你只是说办离婚。”
“有差别?”蒋翎说。
“......差别不大。”蒋战北看向自己的生母,很久没见,她还是很好看,修长的脖颈低垂,看似温婉,但其实,那是一个疯狂的女人,而自己的祖母也是一样,乍一看亲切慈祥,实则偏激扭曲。
那一年的事他选择性遗忘了,不过他从心底抵触与母亲、祖母二人的会面。
蒋翎直接切入正题:“多的不说,都来签字吧。”
他打了个响指,管家从门外恭敬地进来,双手端着托盘,上面当有纸笔。
在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影响下,之后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三位长辈终于签好协议,也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