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战北眉毛挑起:“就你早上那发情的状态,万一到头来反倒求着我......嗯哼,我可是备受煎熬啊。”
冯乐业:“......没可能!!”
“开个玩笑。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这一战可能要持续到天黑。”蒋战北说,“很多细节我都梳理不通,希望你尽量讲详细些。”
“抑制剂可能对我没用,而且越喝那个,对我刺激越大,”冯乐业这才开始说,“早上我已经精神恍惚了,后来回过神,才发现是在战场。”
“难怪,那时候你就像一个空虚寂寥的醉汉。”蒋战北仰着脖子,手举在嘴边做豪饮的动作,“一人,我饮酒醉。两眼,是独相随。”
冯乐业暴走道:“再这样,我要扯纱布了!”
蒋战北:“......你继续。”不禁回想起被浓烈信息素支配的恐惧。
“你也发现了吧,当时,怪物看到我后,停止了进攻,而军人们,也停了下来。”
“一开始我只以为,它们是被你不怕死的行为深深震撼了。”
“......”冯乐业二话不说就开始扯脖子上的纱布。
蒋战北这回不紧不慢道:“揭开吧,在我房间和在战场不一样,在这里,我想对你干什么都无所顾虑。”
“......”冯乐业只好停下动作,“通常情况下,如果被上千ga信息素,只怕凶多吉少;怪物群即使见到开飞船到来的人,一般也不会全体停下。”
“没错。所以你就试了试?你比我想象中要大胆。”
“这算褒扬吗......”
蒋战北过来一把按住他往床边带:“怎么了,还想要奖励啊?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不要......”冯乐业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被按在床尾。
蒋战北摸着他的腿,来来回回。
冯乐业瘦,腿又细又白,线条也美,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这光滑腿上反复摸着,并逐渐向腿根转移。
最后一道屏障却并未被褪下。
蒋战北欣赏着他那被紧紧包裹并鼓起的部分,片刻后,将手覆上顶端。
冯乐业重重喘了声。
“我问了你一个问题,现在,你也可以问我一个。”蒋战北一边摸一边说。
“为什么从第一次见我,你就这么黄/暴。”冯乐业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说。
“你就这么浪费问题?”手上加快。
冯乐业脖子不由自主后仰:“除了这个,嗯......暂时没有问题。”
“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干。”
“......”
“骗你的,”蒋战北笑起来,“我不告诉你,换个问题吧。”
“......可以先存着吗,以后想好了问。”
蒋战北说:“期限一年,逾期不候。”
他给冯乐业弄出来后,自己竟然没别的动作,这就将冯乐业安排回房休息。
临走前,蒋战北突然道:“我很高兴,你竟然只把战场上的分析告诉我一个人。”
冯乐业说:“说不定我会告诉安衍。”
“你不会,我赌一百。”
“......你好烦。”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提第二人格的事。
冯乐业回屋躺在自己房间床上,叹口气,他怎么可能不在意第二人格。
对于第二人格的拒绝,冯乐业难过,但一直深藏在心底。以往他还对追上对方抱有希望,但当战场上他拉着蒋战北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同时第二人格醒来,那时他就知道,彻底没戏了。
即使如此他也非常担心第二人格,因为那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仿佛沉重的告别。
但他不敢问蒋战北第一人格——这举动显然很危险。
第二天,异星战场,前线。
冯乐业、蒋战北、于重镇三人,全副武装,站在军队正前方。
蒋战北的整个头部都被防毒面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墨绿色,嘴巴处有像猪鼻子一样的短突起。
于重镇的审美严重受摧残:“蒋战北,你有必要带个防毒面具么!我一会儿可能忍不住先扫射/你。”
蒋战北透过面具上的茶色塑料膜,斜看他一眼:“怕你口臭。”
于重镇:“……”
于重镇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这人好讨厌,等他把医生请来提取人格,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讨厌鬼了。
怪物们发起进攻,黑色脚掌踏在地面,咚咚的锤击声由远及近,它们的嘴中咆哮不断,眼睛大睁如铜铃,头顶上形状不规则的犄角泛着黑光。
蒋战北和于重镇挡在冯乐业面前,远程近程一齐击杀,而冯乐业则如昨天那般,扯下了脖上的医用纱布,开始用信息素威慑敌方。
局面如意料之中好控制,不出一个小时,怪物群已经被击溃,东奔西逃了。
但全体军人们没有欢呼,他们在原地等待着,直到远处再次传来厚重脚掌锤击地面的声音。这次的声音不同以往,所有人都能感觉出,这里面夹着一个更为沉闷的脚步声,行动频率也更慢。
“首领要出现了。”蒋战北说着,和于重镇一同,眼睛死死盯着正前方。
出现了。
涌上来的怪物群中,明显有个更为庞大的躯体,似一座小山,隆隆移动着,那怪物首领两眼赤红,大如灯笼,巨嘴一张,足有一扇门那么大,腿不长,但足够粗大沉重,轻轻松松就能踩死几人。
蒋战北和于重镇逮着怪物首领,一顿射击,不少军人也集中火力,各种激光枪毒素枪,朝着它招呼。
但那披着厚厚鳞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