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一晚的事,她赶紧把梁伯叫过来问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回事,梁伯却一脸淡定地说她只是受了惊吓晕过去,后来申展给她看过,又打了一针,现在应该没事了。
黎夫人想起当时的情形,理解地点点头,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不过这天起她的气色还是愈加好转。相比之下,厉云天却是一日日瘦了下去,看着越来越萎靡。
黎非然担心不已,但是问厉云天,他又说没事。后来黎非然一着急就去找了左护法,“阿左师父,麻烦您跟我说实话,云天他到底有没有事?”
左护法叹气,“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他最近也不知道听谁说了些风言风语,总觉得自己像个米虫一样很不好。他说想赚钱,但是他又不会赚。”
黎非然皱眉,当晚便问厉云天,“云天,你想自己赚钱?”
厉云天“意外”地看了黎非然一眼,“是阿左跟你说的?”
黎非然心疼地把人搂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