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哪儿来的沙子,朕不过是看这对黑天鹅,心中有很所感触罢了。”知道她要取笑自己了,不如说出来。
“臣妾和慧妃姐姐也是因为听闻这对黑天鹅今日好些了,所以过来看看。”昭妃很是能理解明皇的心情。
“嗯!昭妃有空也多去慧妃那儿坐坐,若是无事宿在慧仪宫也没事。朕有空去慧仪宫,找你们。”李政走到亭中坐下,刚才那番伤情的模样不见,又换了一副嘻笑的面具带上。
“是,陛下。”昭妃低头行礼,耳尖都是红的。
“陛下有那个闲功夫去慧仪宫坐,还不如去皇后宫里坐坐吧,想是皇后更为欢喜,也能早日为皇家延绵嫡系子嗣。”慧妃听明皇调侃昭妃,立马站出来护着。
“……”李政被噎得说不话,皇后是他心里的一块病,更准确的来说,是易染心里的一个结。对皇后他没有一点点的爱,甚至连喜欢都淡不上,却两次与她……第一次易染面对徐雪,有愧疚但不敢和徐雪说。到了第二次,易染面对昏迷不醒的徐雪,连基本的愧疚都没有了,还在心里为李政找借口。易染对徐雪没有一丝的越轨,可是李政有,说是两副躯体,但毕竟共用的是同一个灵魂,无彼此之分。
“陛下,听闻宁雅公主骑术天下无双,陛下何时召公主入宫坐坐。”慧妃看着明皇坐在旁边出神,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哪儿刺激到他了,不就是笑他只宠幸过皇后,还一无所出嘛。
“今日也无事,就请她过来让爱妃们见见吧。望福,去使馆有请宁雅公主。”是该见见了。
“是,陛下。”
望福退下后,昭妃问慧妃这宁雅公主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被吴成国的圣鼎帝君封为上将军,原来只是好奇,可是听明皇与慧妃说了好些此人的功绩,心中不免对宁雅公主肃然起敬起来。
“禀陛下,宁雅公主从南华门进入内宫了。”
“知道了,下去吧。”
李政刚说完,只见宁雅公主脚跨一匹通体全黑的高头俊马,身穿白袍银甲,头带白须银盔,策马奔驰而来。奔至湖边勒马停住,撩起袍角取下银盔,单膝跪地行礼。明皇和慧妃都是曾穿甲策马之人,所以并没有多大感觉,只是昭妃第一次见女子,如此英姿飒爽的骑马,竟然有些看呆。
“宁雅公主果然是风姿过人啊,穿甲策马的这副模样,只怕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陛下都要被比下去咯。”慧妃在桌下用力握了一个昭妃的手,眼神警告于她 。昭妃顿时羞红了脸,她看呆,只是在心中想何时能看一看慧妃穿甲策马的样子,却没想到被她误会了。
“慧妃过奖了,陛下的风姿宁雅不敢相比。”宁雅公主不等明皇叫她免礼,就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