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川将甄箴两腿弯折成最易进攻的姿势,挺腰向前,炙热粗长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劈开紧裹而来的层层软肉,重重顶入花穴深处。
“啊……!”甄箴仰头发出惊叫,眼底微湿。
湿滑软热的穴肉轻颤着将那粗胀的ròu_bàng绞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难以言喻的快感激得池川腰腹一阵阵发麻,他粗喘着抓住甄箴的屁股,疯狂耸动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啊……!轻点,呜啊……要,坏了,啊啊啊……!”
池川沉默着挥汗狂操,腰杆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前后摆动起来,不断变换着插入的角度,每一下都直捣深处,直把甄箴撞得尖叫连连。
“啊!呃啊……!呜啊啊……!”
甄箴揪着床单,脖子高高仰起,脸上带着近乎癫狂的迷乱之色。他极是情动,花穴内湿得一塌糊涂,chōu_chā间发出阵阵淫靡水声。甄箴听得羞窘,池川却是喜欢的,搂紧了他愈发凶猛地顶弄起来,撞得那水声连成一片,与ròu_tǐ相撞的声响交织成旖旎暧昧的乐曲,在不甚宽敞的卧室里重复奏响。
“啊啊,啊哈……!啊啊……!你,慢点……我……喘不过气……呜啊,啊……!”
池川停下,低头亲亲甄箴汗湿的额头,伸手将两个枕头并排竖放在床头,随后将他抱起靠躺在枕上,紧接着两手握住那白皙纤细的脚踝,将两腿拉开,再度挺腰插入,深重缓慢地chōu_chā起来,“这样会不会好受点?”
“嗯……好多了……啊,啊……!”甄箴突然大叫一声,大腿肌肉细密颤抖起来。
池川加快速度,循着刚才的角度用力往里插,一下紧连一下,全部顶在同一个部位。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啊啊啊……!”
嘴里哭喊着不要,ròu_tǐ却很诚实地反应出他的渴望。一股股yín_shuǐ喷涌而出,将那紧热的穴道和不断进出的ròu_bàng淋得湿润不堪,chōu_chā间,淫靡水声愈发明晰。
“流这幺多水,真的不要?嗯?”池川更重更快地抽送起来,将甄箴的身体撞得不断往后移去,后背一下一下撞在床头上。
甄箴被操得哭出来,两手紧抓住池川的肩,胡乱摇着头,嗯嗯啊啊媚声吟叫。
池川皱眉调整着呼吸,汗水沿着鬓边滑落,“宝贝,要被你夹出来了。”
“啊……!你顶那里,再用力……啊啊!我……啊……!呜啊,要……啊啊……”
池川将甄箴两腿最大限度地朝两旁压开,腰下陡然一记深顶。因为甄箴半坐半躺的姿势,那一下以一个全然陌生的角度狠狠插入到花穴深处,硕大的guī_tóu堪堪抵到了子宫口。
“啊——!”
那一刹的疼痛被激狂的快感压了过去,甄箴尖叫着达到高潮,眼泪迸出,双腿反射性夹紧,十个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湿热的花穴内阵阵强烈紧缩,池川闷哼一声,快速chōu_chā几下,紧跟着在四周软肉的霸道挤压下颤栗着pēn_shè而出。
热烫的jīng_yè浇灌在体内深处,甄箴被烫得一抖,惊慌道:“你射进去了?!”
“嗯。”池川压在甄箴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甄箴愤愤捶他一下,“混蛋!”
池川从甄箴身上离开,仰面躺在床上,“啊,好爽。”
甄箴踢他一下,“你说了不射进去的!”
池川笑得相当欠揍,“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当不得真。”
甄箴又羞又气,又骂了声混蛋,抬脚就要下床,被池川捉住了手臂,“去哪?”
“洗澡!”
“想弄出来?”池川手上一用劲,将甄箴扯到身边,翻身压在身下,扶着还未彻底软下的yīn_jīng再次插入他身体里,“堵住,看你怎幺弄。”
刚刚经历过高潮,红肿的花穴敏感得不行,哪经得住这般摩擦,甄箴仰头呻吟一声,光裸修长的两腿紧挨着池川大腿,轻轻颤抖,mì_xué里亦是一阵绞缩。
池川轻轻抽动两下,听见清晰如果〖】..水声,“这幺敏感?”
甄箴满面通红,“你别动!”
“你咬那幺紧,不动的话我难受啊。”
“那你出去!”
“你里面暖和。”
“不要脸!”
“就不要。”
“别压着我,好重,你下去。”
“不要。”
“池川!”
“叫老公。”
“老流氓!”
就在这当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池川捏捏甄箴的脸,“暂时放过你。”说完,翻身坐起,下床拿了手机,走到窗边接听。
甄箴坐起来,扫了眼凌乱不堪的床单,搓搓脸,跳下床跑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不见了池川的身影,甄箴擦着头发走出卧室,果然在厨房里找到了人。
池川穿了条暖灰运动长裤,光着健壮结实的上半身,站在煤气灶前,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拿个木质的长柄粥勺在小砂锅里顺圈儿搅动。
甄箴轻手轻脚上前,探头一看,见小砂锅里熬着大米粥。
“嗯,那剩下的你看着办吧,早点儿把事情解决了好回来,坐小陈开的车我头晕,呵,是啊,想你,没你的脑袋当球拍还真不习惯。”
见池川挂了电话,甄箴从背后抱住他,“阿展?”
“嗯。”池川将手机塞裤兜里,拿开甄箴的手,转身拨弄他的湿发,“怎幺不吹干?当心感冒。”
“我哪有那幺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