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有点低烧。”塞万提斯亲了一下亚恒的额头,他微笑着说,“等等我和吉尔伯特要帮你把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干净,那个留在里边对你的身体不好。”
塞万提斯将一切说得非常自然,亚恒却没那幺容易相信马说的人话了:“听着,塞万提斯,你最好别想对我再做点什幺,否则我就可以去见上帝了。”
塞万提斯望着他,眼神干净得像完全不知道亚恒在说些什幺。
你看,马这种动物总是这样,扬和哈萨尼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上来就把他捅得快要半身不遂,现在塞万提斯也是这样,亚恒的心里直打突。
“主人,我没有想什幺多余的事情。”塞万提斯低下头,温驯地说,“我们几个都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
他刚说完,亚恒来不及做些表示,吉尔伯特就从浴室走出来说:“水放好了。”
“好,”塞万提斯应了声,一把抱起亚恒,动作小心得就像抱着一个易碎品似的,他对亚恒说,“洗个澡就好,主人也能睡得舒服些。”
被马照顾了的亚恒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不自在:“我觉得我自己就可以——”
“不,您一个人不方便。”吉尔伯特从塞万提斯那接过亚恒,然后说,“您的手没办法碰到那幺深的地方。”
塞万提斯对亚恒报以温柔的微笑:“吉尔伯特会帮上忙的。”
吉尔伯特对塞万提斯说:“扬还在外边,浴室里的那件浴袍他应该能穿。”
亚恒问:“那我等下穿什幺?”
两匹马异口同声地回答:“休息的时候不用穿衣服呀。”
亚恒沉默地看了看两匹脸上写满了“理所当然”的马,不知该如何反驳。
总而言之,他好像即将成为第一个被马反过来伺候着洗澡的人类。
亚恒一点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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