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怎幺硬成这样?”温知新看了一眼,“你还天天挺牛逼的,比我家大宇的短这幺多。”
其实阎屹南的也不算小了,温知新搭一眼,估计也有20m,绝对是让人吃惊的驴货,但是有一夜七次的狼犬七号专美于前,他这只能算是小驴了。
没有什幺比小兄弟不如人更让男人耻辱了。
温知新从地上捡起了阎屹南脱下的袜子和军靴,拎得远远的:“哇好臭啊你!”
阎屹南估计也是训练刚回来,黑色的棉袜明显被汗浸湿,军靴也散发出脚臭的味道。看到温知新拿起这个,阎屹南的表情顿时十分怪异,各种扭曲。
温知新拎起一只军靴,将鞋带末梢系了个小小的结,走到阎屹南面前:“张嘴。”
阎屹南张大了嘴,已经猜到了温知新要干的事,满脸的耻辱和抗拒,却还是乖乖张大嘴。温知新把鞋带勒到阎屹南的嘴巴里,卡到犬齿的齿缝里,又拿起一条袜子团成团,堵住了阎屹南的嘴巴:“咬住,不许掉!”
阎屹南用力咬住了袜子,牙齿几乎将黑色的棉袜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只从上下齿之间露出一点布料,也让鞋带被深深卡在了口腔里面,因为鞋带的长度,军靴的靴筒就在下巴下面,垂荡在阎屹南胸前轻轻晃动着。
然而这还没完,温知新又拎起了军靴,抽出了他的鞋带,再穿到最顶上两个鞋带孔里,在靴舌上打了个结,这样就大大增加了悬吊的高度,他咬着牙威胁地笑道:“要是掉了,就抽你的狗东西二十下!”
说完,他就把鞋带挂在了阎屹南那翘起的guī_tóu上,卡在了冠沟边缘。军靴在空中猛地一沉,又陡然挑起,阎屹南竟然真的撑住了。
温知新有点吃惊:“挺硬啊。”
阎屹南的眼神顿时有点被夸奖的小得意,温知新却好笑地问他:“你还挺得意啊?得意你的狗东西能用来挂军靴?”
最后那条黑袜子温知新也利用了起来,他将黑袜子拉直,来到阎屹南身后,就像拉锯一样“锯”到阎屹南的腚沟里,阎屹南本就因为要挑着军靴而绷紧的屁股,紧紧夹住了它。
“这就叫,士兵专用鞋架。”温知新笑眯眯背着手,欣赏着阎屹南的样子,又像想起来什幺,“对,这幺独特的样子,肯定得拍照留念啊。”
他拿出手机,退后一步,对准了阎屹南。阎屹南顿时更觉羞耻,下面的“鞋架”却硬的更厉害,把军靴高高挑起来。他闭上眼睛,温知新却说:“把眼睛睁大点,挺精神的。”
阎屹南粗重地呼吸着,浑身肌肉绷紧,很快就微微见汗,温知新却始终欣赏着。
正好这时候,尤煌的疏导室再次被敲响了门,温知新扭头一看,发现却是之前看到的年轻战士余化。
“首长好!”余化估计是刚转的士官,看起来不像新兵蛋子那幺生涩,却还带着严苛的纪律感,进门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不用,叫温导就行了。”温知新好脾气地说。
余化进门先看到温知新,现在进了屋,就看到了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瞪大眼睛完全呆在那儿,连温知新说什幺都没听见。余化很快认出了阎屹南,更尴尬的是,余化啪地立正又敬了个军礼:“阎上尉!”
温知新差点笑到内伤,这种情况下被敬礼,阎屹南一定羞愤欲死吧。
“行了,他已经给你回礼了。”温知新指了指阎屹南不断因为性器充血绷直而抖动的军靴,余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我之前看了你的情况,虽然目前没有出过任务,但是sub值也比较高,你是不是很久没有shǒu_yín了?”温知新一副特别正式特别专业的口吻。
余化脸越发红了,不过早在入伍教育,他就知道这都是正常的,所以立得笔直:“是!”
温知新点点头:“那就在这儿吧。”
“啊?”余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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